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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味鑽了了方劍明的鼻孔內。方劍明雖說在落下斷崖時一直緊緊的摟抱著人家,但那時正處於發瘋的狀態,那裡會顧忌男女收受不親的禮教,如今恢復了清明,多少還是有些避忌,聞到她身上的幽香味道,臉上也不禁微微一紅,頓時對於她打了自己一巴掌也不放在心上,搖著她的身子,道:“喂……喂,你醒醒,你醒醒……”卻只見的聖姑雙眼緊閉,豐滿的胸脯微微的聳動著,她蒼白的臉上透出一摸淡淡的粉紅色,顯得嬌豔無比。
方劍明那裡知道其中的內情,他自小在少林寺長大,接觸的都是一群光棍,最害怕談到的是女人二字,他們信奉的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很少有人和他談過女人,要說同他談過這等事的還是和他最要好的覺顛師兄。覺顛不想當和尚,也常偷偷的跑出去走動,自然懂的東西比他多,是以暗地裡將一些和尚所避忌的東西告訴了他,但都是點到為止,方劍明聽得亦是半明半白的。
聖姑是一個處女身,長了十八年,還不曾和一個男子如此的親密接觸,雖說她多年養成對人冷冰冰的態度,可是她終究是女人,也有她的矜持。被方劍明抱來抱去,又和他身子緊貼,許多便宜都讓方劍明給佔去了,她那裡不氣苦,那裡又不羞憤和臉紅。
她在混混迷迷之中,感到方劍明一雙暖和的手掌貼在自己身後的穴道上,給自己輸送內力,不久她全身一片暖和,竟是不覺沉沉睡去。
方劍明從那麼高的斷崖摔下,又作了聖姑的肉墊,雖說是摔在厚厚的草叢中,全身也是摔得周疼,幾乎每一根筋骨都在經受著針扎,好在他修煉的“大睡神功”,極為奇特,這麼功夫修練後除了使人懶散,很少欲求,竟然還能使人對疼痛有一種麻木功能,試問一個睡著的人難道不是對外界的感知不是要低於清醒的人嗎?如今他強行運起內力,為聖姑輸送內力,見她安好時,心口一鬆,“大睡神功”畢竟不是無窮無盡,慢慢的消退下去,頓時把他弄得幾乎氣竭和疼死。
他翻了一個身,躺在聖姑身邊,右手握住了天蟬刀的刀柄,雙眼無神的看著夜空。麒麟鼠這傢伙將方劍明咬醒後,見到方劍明捱了一巴掌,不夠朋友的鑽入草叢裡,不知到那裡去了。
方劍明握了一會兒天蟬刀,驀地感到一股真力從天蟬刀刀柄緩緩的傳了過來,先是鑽入“中衝穴”,然後進過掌心的“勞宮穴”,再上來就是“大陵穴”,“內關”穴,一路朝上,沿著他的手臂,到了肩頭的“肩井穴”,漸漸的來到了胸腹大穴,每進過一處穴位,方劍明就會感到那裡一片舒爽,到了最後,全身感到暖洋洋的,每一個毛孔就像飲了甘泉,好不舒服。陡然間從臍下一寸三分處的丹田那裡跑出一道十分強大的真力,那內力像是剛得到生命一般,活波亂跳的在筋脈裡走動,一會兒同天蟬刀輸入的那股真力相會。兩人大概非常熟悉,兩個傢伙勾肩搭背的一塊兒在方劍明體內執行了幾個周天,這時方劍明身上的疼痛減緩,也有了不少的力氣,見狀暗中指導將它們分開,各回到自己應該待著的地方。
那從天蟬刀內輸送的內力回到方劍明的手掌時,固執的不肯離開,待在了方劍明的體內,這樣一來,方劍明的內力又增長了不少。方劍明感覺出來,心中也是微微一喜。
抬頭望向天空時,天上沒有了星星,露出了一絲一絲的光亮。眼看天就要亮了,新的一天即將來臨。
方劍明躺在地上休息了半天,想到義父,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刀神是能夠逃得掉的。想著想著不由想到了昨天自上午吃過午飯後,到如今是滴水未飲,米粒未沾,肚子突然“咕咕”大叫起來,他正要站起,麒麟鼠卻是從草叢裡探出小腦袋來,笑眯眯的看著他,兩隻前肢抱著幾個模樣像桃子卻沒有一般桃子那麼大的果子。
方劍明見到它嬉皮笑臉的樣子,氣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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