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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吾吾，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臨走時吳成把自己的電話留給了她。說有事可以打電話找他。

回到旅館。小熙不在。

他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這些天他太累了。

睡夢中他聽到敲門聲。他爬起來開啟門，是小熙，同樣一臉疲憊。

&ldo;你去哪兒了？&rdo;吳成重新坐回床上。

&ldo;我趁你不在去了一趟醫院。&rdo;

吳成一驚，抬起頭來：&ldo;市醫院？&rdo;

&ldo;對。你猜我發現了什麼？&rdo;

&ldo;他已經不在醫院了，還能發現什麼？&rdo;

&ldo;你還記得那個胡醫生吧？就是蘇四寶的主治醫生。&rdo;

&ldo;當然記得，就是他把體查報告交給四寶的。怎麼了？&rdo;

&ldo;他死了。&rdo;

兒子 2

&ldo;死了？&rdo;

&ldo;我今天早上本來是想去找他問問蘇四寶的情況，但是我找到他以前住的地方。沒想到他已經搬家了。然後我又去了醫院，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最後不得已只好直接找院長。&rdo;

&ldo;他怎麼說？&rdo;

&ldo;他開始也不願說，還說我是外來人員，根本不管我的事。&rdo;

吳成瞪著她：&ldo;所以你又用了那招。&rdo;

小熙笑了一下：&ldo;那倒沒有。我死皮賴臉的纏著。他怕我影響他工作，最後忍不住就告訴我了。&rdo;

&ldo;是不是他也是一樣的死亡方式？&rdo;

小熙咦了一聲：&ldo;你怎麼知道？&rdo;

吳成閉上眼：&ldo;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還有什麼發現？&rdo;

&ldo;他告訴了我胡的地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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