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八回 劫牢獄大小姐巧施離間計 懷仇恨金藍氏誓死抗宋軍(第2/6 頁)
不和,你當我是傻子?”
“不和?那是做給人看的。大敵當前,你跟我扯這些私人恩怨麼?姐姐若是不信,你看看這個令牌,可曾有假?”北笙扔給藍玉國師府的黑色令牌,那是當日夜探鎮戎軍之時,張元給的國師府令牌。藍玉一見令牌,不疑有他,心內一陣寒涼!
“方才牢獄中,你為何不殺我?”
“你真道我是傻子麼?深牢大獄裡,我殺了你,豈不是暴露行蹤,那韓琦一見,分明是有人潛入大牢,我在鎮戎軍部署的探子,萬一被其察覺,我豈不是前功盡棄。”
“現在呢?”
“現在?藍玉姐姐,腦子是個好東西,但是不用就是你的錯了。這鎮戎軍東西南北四個門,我為何將你帶到這北門鎖陽河?因為這北門外有一丘陵,也就是個小土坡,坡上有一廢棄哨崗。方才你的馬奔跑到那哨崗偵察的區域,我便暗射弓弩。你放心,待你死後,我會把你的屍體擺放整齊,就好像是從哨崗處射來的弓弩將你斃命的。這宋夏交戰多年,在軍營外,莫說我夏軍有探子轉悠,你去看看我們興慶府府,都有宋軍的人來來回回。所以,韓琦到時候只能怪自己監管不力,讓你脫逃。而你逃跑的過程中,被夏軍探子滅了口。”
“我既脫逃,為何還要了我的命。”
“誰知道你是真的脫逃,還是跟韓琦勾結好的,假降於我,探聽訊息的。總之,入了宋廷的牢房,就別再活著出來。”北笙嫣然一笑,舉起手中弓弩,“藍玉姐姐,您就不要再為難妹子了,行行好,就死這一回罷!”
“野利北笙,你欺人太甚!”藍玉氣急攻心,肩膀處弩箭深陷,又是一陣劇痛,不由地暗自思忖:“想不到今天我喪命於此,野利北笙,張元,你們都不得好死!”
野利大小姐玉手一抬,弓弩弦已拉滿,直直指向那藍玉:“漢時有李廣‘將軍夜引弓’,現在也有我野利北笙‘小姐夜引弓’……”
但見北笙纖纖十指猛然一鬆,那弩箭朝著藍玉眉心飛奔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黑暗中一枚鐵蓮子從旁飛出,不偏不倚正巧打在那弩箭之上,野利北笙大驚,但聽得戰奴一聲,“不好!”
便聽得身後殺聲四起。“他們不是中了我的迷香嗎?”野利北笙顏色一變,“戰奴,備戰!”
話音未落,便被迎面而來的火把映得睜不開眼。
“大小姐,我看咱們先撤吧,這架勢,莫說備戰了,我怕是以咱倆的實力,招架不住!”
那藍玉心頭一鬆,剛想呼喊,不想那野利北笙臨走前,抽出長鞭,一個回身正好打在其胸,藍玉哪裡料到北笙有這一出,被那鞭子掃到,頓時周身火辣辣地疼痛,心神不寧,不由地跌落下馬,不省人事!
要說這吐納胡色拉的夫人金藍氏怎麼就成了當日金明縣李馭疆府中的西夏探子藍玉?自是有一番說法。
而這野利北笙怎會一鞭子打了自家人,又有一番來歷。
自打服了杜林秋送的解藥,並且日夜薰染返魂香,北笙體內的三星在天之毒已除,行走已如常人。
也幸得有幼慈悉心照料,北笙也聽華坤和戰奴一番描述,得知重傷昏迷期間,得幼慈、徐碩兄妹二人照拂,更知徐碩此番錢來山尋藥九死一生,心內感激之餘,亦篤信了徐碩就是自己的真命官家。
倒是幼慈耿直心腸,“你也不用感激我,一則你是哥哥的心上人,二則在河中府時,多虧你相救,否則我劉幼慈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你這是自己積德,有福報。”
北笙知幼慈雖照料自己,但對哥哥撇下鎮戎軍整個軍營前去錢來山為自己尋藥,還是心有抱怨,因此亦不與那幼慈套近乎,便是送來什麼吃食都一一笑納,送來什麼湯藥也都乖乖服用,幼慈笑她便也笑,幼慈不說話她便也不說話,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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