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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在皓月閣喝的那個味道。

雷念看不見玄瑚，含笑垂目，&ldo;瑚兒，你還恨我嗎?&rdo;

我看見玄瑚搖了搖頭，轉達雷念，&ldo;玄瑚說不恨你，不怨你。&rdo;

&ldo;瑚兒，我本以為知你懂你，見你那般依賴我，我以為只要我在你身邊，你總還是快活的。是我錯了，我沒看清你心裡究竟難過到何種地步，末了還是我害了你。&rdo;

我又聽玄瑚說完，轉告他：&ldo;玄瑚說，既然她已經知道真相，想了幾天也可以理解你的用心了。那時她活不下去，也都是一場誤會所致，並不是你的錯。&rdo;

雷念還要開口，我打斷他，&ldo;但是這個事情玄瑚說歸玄瑚說，我倒還是想罵一罵你的。你明明知道玄瑚愛你，玄瑚也誤會是你殺害了他的父母兄弟，你就不想一想，她能愛上殺父仇人，她得多糾結，她得多痛恨她自己。&rdo;

&ldo;你說的，也是我這幾日想的最多的。&rdo;雷念與我對視，&ldo;那時瑚兒才七歲，我七歲時的事情如今已記不得幾件，只覺得瑚兒應當也只有個粗淺的印象，並不會有那麼深重的痛楚。&rdo;

&ldo;你覺得的事，就是真的了嗎?玄瑚那時雖然還小，可是事情太過慘烈啊，她怎麼可能忘記呢?&rdo;

玄瑚拉了我的袖子讓我不要再說了，我才嘆口氣，握住玄瑚的手對玄瑚說：&ldo;你們兩個人真是天生一對，他以為你不記得滅國之痛，就把你當金絲鳥養著，而你又把痛苦埋藏在心裡，他對你做什麼，你都不會往好處去想的。如果你們當中哪個人先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那……那還有我什麼事?你們開開心心活著多好啊?!&rdo;

玄瑚又一副要哭的樣子，我心腸一軟，&ldo;算了算了，你們兩個的事你們自己說吧，我不插嘴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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