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盡,只是增添了她可愛的一面。
“雲攸,你最近常往醉君樓去?”向雲攸一進房門,莫亦柔便借夏菊之力坐起身問道。最近她的身體狀況大不如前,但她並不想讓他發現這點。
“你知道?”他詫異的看向床上嬌柔的妻子。
“除非我耳朵沒了功用,不然很難沒聽見這些訊息。”她淺笑回答。
他以為她病弱,當真就對所有的事不聞不問、了無興趣了嗎?她是沒那體力和心思去注意,卻總會有人告訴她,不是嗎?她這傻相公呵!
“你反對嗎?”他猜不透妻子的心思,如果她在生氣,為什麼還笑得出來?
“我這病榻之軀,還有什麼能力反對?”她幽幽地望向他。
他不語,好一會兒才道:“從今天起不會再去了。”
她根本無需反對,也不必生氣,只消一個眼神、一句自憐的話,便能教他硬是愧疚自責得無地自容。
雖然想到不能再見柳若顏,讓他感到莫名的鬱悶,但他不能不顧亦柔的感受,他最近的確是冷落了亦柔,也少了許多時間陪她。
一旁的夏菊偷偷在心底慶幸,夫人終究還是說了。
“我沒那個意思,你別自己胡思亂想。”莫亦柔搖頭。這就夠了,能明白他對自己的重視,她不該再貪心奢求。
向雲筱定定的看著她,試著從她的眸中讀出她的心思。以前他只懂得憐她、惜她,卻未曾真正去了解自己這個病弱的妻子,從認識若顏以後他才明白,女人的眼神竟無時無刻不在傳遞她們的思想、意念。
那些離經叛道、教世人所不能容的思想,她們說不出口,卻毫不隱藏的顯露在眼神中。女子的束縛太多,她們能反叛的也只有眼神吧!
“你容許我上青樓?”他有些詫異。
“如果你不會因此棄我於不顧。”瞥他一眼,像是商量,但她是已經同意。
“你知道我不會的。”他坐在床沿,輕柔的撫過她蒼白依舊的臉龐。
莫亦柔笑了。
“其實我只是去看朋友。”他執起妻子的手解釋,他和若顏之間本來就只是朋友……雖然他在心底這麼強調,卻隱約地對自己的想法有了莫名的反感。
“別勉強自己。”莫亦柔意有所指地道。她不可思議的發現,雲攸和那柳若顏竟然沒有進展?她還以為能教他心懸神牽,必是他們有所關係了才對。
原來那柳若顏真是如此特別;而教雲攸能那麼勤於去看一個朋友,將清譽置之度外,也只是為了一個他所謂的朋友。
“我和若顏真的只是朋友。”這話雖是說給亦柔聽,但似乎更努力地想說服自己。
“那你可知道,你和那柳若顏的韻事已傳得滿城風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向雲攸一愣,旋即坦蕩蕩地道:“我和若顏是清白的,絕對從未踰矩,別人要怎麼說我管不著。”
其實他從未在乎什麼清譽,自然也不曾顧慮世人怎麼想,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對若顏,他卻不能不顧全……
世人對男子總是包容,對女子卻是苛責不公平;男子尋花問柳是多情,女子迫於無奈賣笑卻是yin蕩。他覺得滑稽,卻也無法扭轉世人根深蒂固的想法。是這時代可笑的悲哀吧!就像人們總以為他上醉君樓便是有所圖一樣,無憑無據地便將他和若顏說得曖昧不堪。他並不在意那些蜚短流長,只是他有股強烈的慾望,不願讓人看輕若顏,讓她受到委屈侮辱。
“那就別管了。”莫亦柔以完全信任的神情看著自己的丈夫。
外面流傳些什麼她不想管,她只希望有生之年都能看見雲攸過得快樂,柳若顏的適時出現,是可以讓她無牽無掛的面對即將到來的現實。
“對不起,讓你受人議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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