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胖流淚(第2/2 頁)
三胖摸著球球的腦門說:“我身上有狗味。”
明義開車往回走,太陽西沉,天要黑了。
明義問:“三哥餓不?要餓咱吃了飯回去,要不餓咱到家再吃飯,我陪你喝點。”
三胖說:“我在車上吃了,現在不太餓,到家還有多遠,趕路吧。”
明義說:“不遠,一個半小時就到。”
車出了城駛上高速,晚霞把西天映得一片火紅。
明義說:“西邊火燒雲,明天是大晴天,我帶你看蓮花。”
三胖有點難為情地說:“這,太麻煩了。”
於龍說:“不麻煩,到了這兒,蓮花是必須看的。”
三胖的心思沒在聊天上,在球球身上。或者是身上有狗味,或是天生有狗緣,三胖很快就跟球球混熟了,球球也任他搓摸。三胖刨根問底地問於龍,關於球球的來歷。
明義說:“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炮兒,人家是上公司工資表,開工資的。”
三胖還是頭一回聽說這事兒,問:“啥意思?”
於龍說:“老總也喜歡球球,給我的工資加了點,說是給球球的伙食費。”
明義說:“三哥,你別聽於哥的,球球是有功之臣。”便把球球的英勇事蹟添油加醋地說一遍。
於龍暗笑,你知道的就這點,你那知球球丟了八天自己回來了,還給我扒出來一箱子黃金,因為那箱黃金,精明的呂剛送了命,傻乎乎的自己白得一套房子。雖然現在沒空去住,但那是我的房子。
三胖打小喜歡狗,聽說球球如此這般,更是驚掉了下巴。伸手去摸球球下體,想鑑別他性別;那是命根子,球球不讓碰,呲牙嗚嗚叫著威脅三胖。
三胖住了手,問於龍:“公?還是母?”
於龍說:“公。”
三胖說:“這傢伙是德牧和邊牧的混血,聰明!這麼聰明的狗幾萬條裡才有一條,可遇不可求。別浪費了基因,找個邊牧跟他配,把基因傳下去呀。”
於龍說:“我天天忙,那有空扯這些。”
明義說:“三哥,你說的對,回頭我找一個,將來下了狗崽,給我也來一個。三哥,來了就別走了唄。在俺們公司幹吧?”
三胖猶猶豫豫地說:“行嗎?……幹啥呢?給多少錢?”
明義說:“你要有這意思,我去跟老總說,幹什麼?多少錢?我說了不算,你得跟老總說。”
於龍很贊同明義的主意,幫腔說:“好主意。老弟說話算話,你給問問吧。就算少掙點,咱哥們兒在一起,挺好的。”
三胖只好預設了,他也願意跟於龍在一起。
回到景區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明義非要安排接風酒,打電話把孫超也叫來了。
於龍說:“咱白天打點滴來,大夫說不能喝酒呀。”
明義說:“大夫的話不能全聽,咱少喝點,沒事兒。”
三胖是個實在人,明義和孫超的熱情,加上花言巧語,沒咋的就把三胖喝多了。
喝多的三胖想起了傷心事兒,流起了眼淚。說現在的老闆都黑了心了,起早貪黑幹了三個月,到頭給的工資也就夠路費和伙食費。
明義說:“現在老闆黑心的多,要說對員工好,咱江總沒的說,跟他幹心氣兒順。”
於龍來氣了,對三胖說:“聽我的,咱那兒也不去了,就在這兒幹,明天我去找江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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