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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夜幕中駛入林蔭大道,進入宜莊停在車庫裡,祁邵珩下車想要去抱阿濛,卻發現一直坐在後面位置上的人帶著耳機已經入眠了,把她從車上抱下來一直到回到臥室去,這壞傢伙睡得這麼沉,他便不再打擾她,只開了臥室的檯燈到浴室裡去洗澡。
也許是剛剛到家裡,每晚入睡前的胎動,讓躺在床上不到一刻鐘的以濛又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她才知道已經回來了,身邊沒有人聽到浴室淋浴的水聲,明白過來他在洗澡。
這一會兒,環境的轉變讓胎動變得有些頻繁,她輕輕撫了撫肚子裡頻繁輕動的孩子讓他們漸漸安靜了下來。
祁邵珩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已經清醒了的阿濛正坐在床上看書,他問,“晚上會覺得餓嗎?要不要吃點什麼?”
翻著書的手指輕微一頓,她這才看看到已經洗完澡站在床測的人,昏暗的燈光下,凌亂的黑髮滴著水,有種說不出性。感,怔了怔她向他伸手,祁邵珩伸手過去,見他妻子握了他的手讓自己站起身,下床,取了一旁的乾毛巾幫他擦頭。
他淺笑地看著她,任由她繼續,攬著她的腰讓她站著,黑髮滴落下水珠落在她的領口上,晶瑩剔透的水珠不斷向下滑,順著精緻的鎖骨向下,到寬鬆睡裙下似露非露的白。皙豐盈,而後消失不見。眼眸暗沉,即便睡衣遮掩他依舊可以想象到水珠不斷向下流淌——
伸手握住她的手指,以濛一怔,看到他將她手裡的毛巾放置在一邊,她說,“頭髮還很溼,不擦乾淨會感冒。”
他卻無所謂地淺笑,“現在有比這更有意義的事情。”
“嗯?”
耳朵上單邊的耳機被過來的人伸手摘掉,寧靜的鋼琴曲戛然而止,雙手撐在梳妝檯前將她困在其中,她微微一退,碰到了桌上花瓶裡的花枝,花瓶晃了晃幾乎不穩,以濛急忙扭頭去看,看到只零落了幾片花瓣才安夏心來,再側轉過頭被圈著她的人直接吻上來,起初只是溫柔的親吻,然後感覺到他的指尖摩挲到她的胸前,她怔了怔,明白他要做什麼,窘迫感一下就湧了上來。
親吻因為她的分心完全變成了灼燙人心的深吻,猶如被制服了一樣完全躲避不開,只能如此承受他親暱的碰觸。
“祁邵珩——”慌亂間抽出一隻手阻止他的繼續進犯,他卻絲毫不在意地開始解她睡衣領口的扣子。
一切被對方掌控後發生的那麼快,直到被他抱上床,她開始覺得頭暈目眩,左側臥地躺在床上,拿了軟墊墊在她的腰腹下,不至於會觸及到孩子。
輕柔的吻吻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開始抑制不住地輕吟,祁邵珩伸手從她的睡裙的裙底探入,輕柔的摩挲,就感覺到了指尖的潮溼。
得知他妻子已經因此而情動,祁邵珩攬著阿濛左側臥後,從身後完全佔有。
以濛咬唇,忍不住地輕顫,聽到身後的人問她,“還好嗎?”
沒有回應他,孕期情事一再壓抑後,她變的異常的銘感,直到被他引。誘著,完全無力逃脫。
孕中期適當情事有助於日後的生產,只是在此期間動作要溫柔,剋制,完全是在為難孩子的父親。
晚上,祁邵珩擁著已經入眠的以濛,不得不再去衝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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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一日,孩子已經滿六個月,進入冬天,祁邵珩做好了午餐,看到在室內的壁爐前自娛自樂下圍棋的人,有些抑制不住地擔憂。隨著距離孕後期的日子越來越近,對於現在以濛身體依舊持續變差的狀態,即便詢問過醫生,飲食上也儘量控制,可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好轉。
好在阿濛的精神狀態很好,原本是冷情的人,但最近似乎每一天都會看到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