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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嶠有耐心地聽完,得出結論:「應該叫你,嗚嗚嗚的銳言。」
據說人在受挫後的情緒發展有四個階段,否定、憤怒、沮喪、接受。
謝銳言現在已經接受了,沒有表情地棒讀:「不要這麼叫。」
韓嶠總是想不出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外的那種動物,特別是冬眠的生物,喝醉了卻輕而易舉地從嘴裡蹦了出來。
他輕笑一聲,態度極其配合:「那好吧,謝刺蝟。」
謝銳言突然又不接受了:謝刺蝟是什麼物種?
「你還不如叫我銳言。」
「嗯,銳言。」韓嶠又重複了一遍,唸咒似的說,「給我酒窩。」
謝銳言試探性地和醉鬼溝通,還做了個往臉上拿東西的假動作:「打個商量,酒窩摘下來給你,你抓著它睡覺,放我去幹活,好不好?」
謝銳言「摘」下它,把一團空氣放到韓嶠的手心裡。
誰知韓嶠握住空氣,又把它「粘」回了謝銳言的臉上,手指精準移動,怕貼歪似的,還給調整了角度。
謝銳言:「……」
「別摘,摘了就不好看了,長在臉上讓我摸摸。」
謝銳言長這麼大,頭一回懷疑起了自己的顏值。
「原來……你認為,我好看的部位只有酒窩嗎?」
韓嶠說:「嗯。」
謝銳言:「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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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字數壓不住了,不壓了,能不能v看天意=3
【宿醉】
清醒狀態下的韓總扶著額頭:等等,我並不這樣認為。我的崽……謝銳言哪裡都是好看的。
小謝:男媽媽濾鏡瞭解一下。
韓總:?
第30章 我摳的
莊畢接到了平平無奇的日常裡來自韓總的平平無奇的電話。
但直覺還是有些不一樣。
韓嶠聲音溫和,態度強硬:「小莊,麻煩你把這一季度的應酬全部拒掉,聚餐的不要,喝茶的不要,請咖啡的不要,見面過程中要摘口罩的全部取消。」
莊畢真情實感地吹彩虹屁:「您這麼跟著中央檔案的指揮走,防疫標兵非您莫屬。」
韓總接受誇獎,深藏功與名。
更深層的原因只是不想再喝醉,杜絕一切要喝酒的可能性。
前一天的酒後完全不記得當時做了什麼,等第二天醒來,等著他的是謝銳言的幽怨的眼神。
韓嶠完全想不到自己幹了什麼,只能向當事人求證:「我做了什麼讓你討厭的事嗎?」
「什麼也沒做。」謝銳言捂著臉,不是很想談論這個話題。
韓嶠拉開謝銳言的手掌,看到下面是紅了一塊的臉頰。
韓嶠當然不會想到,那是被他本人拿食指和中指摳的,期間還用上了拇指去捏捏。
「臉被蚊子咬了?」
謝銳言生無可戀:「是啊,好大一個蚊子,好想一屁股坐死。」
韓嶠:「?」
那天晚上全部的記憶都像吹灰似的沒了,唯有「睡了個好覺」這個印象牢牢地釘在韓嶠的腦內。
韓嶠的睡眠障礙已經持續了十餘年,最初的起因是從母親那裡遺傳到的聰慧與偏頭痛。
從前尚可用止痛片和褪黑素挨過去,但自從貝多芬沒了以後,單靠醫生推薦的藥物不太壓製得住。
韓嶠換了幾波溫和的安神藥物,卻也抵不過謝銳言那顆酒窩,整個人都會被吸進去,催眠效果一流,原理未知。
韓嶠又想看謝銳言的酒窩了,就像養了貓的鏟屎官動不動就忍不住想埋個毛吸個貓。
屬於完全沒辦法戒斷的癮,一旦開啟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