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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就後怕。
庚武胸腔裡都是柔情,低頭看著秀荷:&ldo;你再躲著,臉都捂難看了。&rdo;
那目光濯濯,羞得秀荷臉兒紅透,小拳頭打他:&ldo;那你得把昨晚上的事兒忘了。&rdo;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青龍擎天,他不知偷吃了她那裡多少回。
橋上無人,庚武矗著不動,忽然傾下薄唇堵住秀荷的呼吸:&ldo;忘不了,你自己都說我是條狼……&rdo;
&ldo;唔……不要命了,被人看見。&rdo;那熱排山倒海,秀荷撐著手臂,擋都擋不住。
&ldo;咳。&rdo;忽然前方傳來熟悉的咳嗽聲音。
二人驀然抬頭一看,看到紅姨正甩著帕子風騷騷地立在二步外,紅姨的眼睛在秀荷胸口瞟來瞟去,秀荷連忙拍開庚武覆在盤扣上的手。
&ldo;嗤嗤,被吃過了,裝不了。&rdo;紅姨帕子一拂,早已把秘密發現,眉眼好不得意。
她旁邊是才從窯上趕回來的哥哥,還有瘸腿的老關福。知道秀荷被換給了沒人氣的大少爺,才叫了幾個工友準備去搶人呢,倒好,剛走到橋頭,就看到他兩個在親嘴。青天白日的,庚武這小子膽兒夠大,不要命了麼。
老關福兇巴巴瞪了庚武一眼,叫秀荷:&ldo;下來。&rdo;
秀荷羞得無處躲藏,忿恨地凝著庚武:&ldo;我爹叫我下去。&rdo;
庚武把秀荷柔軟的腰臀緊了緊,壓低醇潤的嗓音道:&ldo;那你在家等我,等我有了生意,親自上門向你爹提親。&rdo;
生意?他才從牢裡放出來的小子一個,還有本錢做生意。
老關福祖上和偷兒的祖師爺東方朔有一腿,耳朵賊精,走兩步頓了頓。那一瘸一拐,虎虎生風,誰知道藏在後面的是個甚麼表情。
第025章橋頭祭酒
六月六,龍宮曬龍袍。夏至一過,忽而就到了六月小暑。天亮得早,人的睡眠連帶著也變淺。辰時初至,閣樓外鳥鳴啾啾,一面銅鏡在窗影下打出嬌妍的臉龐。
姑娘的頭髮盤起來,哪怕是做一輩子寡婦,那髻也沒有機會再放下。秀荷用篦子把及腰長發梳得像一抹瀑布,紅唇輕咬一縷髮絲,那細白手指環至頸後翻纏,再把頭一偏,插上小珠花,一朵鳳尾髻便活靈活現。
梳好了頭對著鏡子照照,月事又快來,鏡子倒映出一對嬌嬌漲漲的胸脯。也不曉得是怎麼了,自從那暗厝下被庚武揉弄了一晚上,今日一近月事便緊得慌張。秀荷臉一紅,連忙把盤扣捻緊,穿起繡鞋兒下了木梯。
五月的一場親事寥寥做散,梅家倒是說話算話,嫁去林家的梅三姑姑依舊在老關福的酒鋪定酒,哥哥關長河也依然在做瓷窯上監工。
六月不做酒,天氣太熱,酒容易發酸,老關福很閒,一天沒事兒了就斜著眼睛看秀荷。討債一般,看得秀荷一碗粥都喝不順暢,秀荷蹙起眉頭:&ldo;爹,可是我欠你銀子了?&rdo;
春溪鎮的人們都說庚家三少爺把秀荷睡了,那三少爺生得英雋健偉,聽說他的二把式鎮上沒有哪個年輕小夥比得過。大家都在暗中等著秀荷的肚子大起來,那姓庚的小子卻整日個消失得沒了人影,不吭不響了。
&ldo;哼。&rdo;老關福很生氣,吧嗒著水菸鬥:&ldo;那天不是叫你在家裡等著,說要親自上門提親嗎?怎麼又做縮頭烏龜了。&rdo;
猜就是說這個。
荷葉清粥碧綠剔透,秀荷低頭用勺子翻攪著:&ldo;他不是那種人,等有了生意他就來。&rdo;
&ldo;生意?那得等到猴年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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