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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卓誠識相地沒接茬。
醫生處理好傷口,開了繳費單。
白微末跟著他一起到一樓繳費處,她還穿著演出服,白色的長裙擺,尾部點綴著細鑽,在燈下折射出漂亮的光。長發綰在腦後,髮型因為奔跑有些鬆散,卻多了一些凌亂美。五官小巧,眼睛剛哭過,還是紅的,面無表情的時候顯得楚楚可憐。
謝卓誠站在隊伍後面,察覺到旁邊有人頻頻側目,於是脫下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累不累?先去旁邊坐一下。」
白微末搖搖頭。
演出服的衣領略微低了點,謝卓誠又伸手幫她攏了攏外套,遮的嚴嚴實實,然後倉皇移開視線,解釋:「你換手機號了?我沒打通。」
白微末抱歉:「忘記告訴你了。」
「沒關係。」
謝卓誠交完費,把單子摺疊起來塞進褲子口袋裡,白色的紗布在她眼前晃來晃去,駭人的很。
白微末沒忍住問:「疼嗎?」
謝卓誠不當回事兒,「平時訓練比這還嚴重的傷都受過,不礙事。」
白微末絲毫沒被安慰到,反而更加揪心,「你當初怎麼會選擇讀警校?」
「覺得有意義。」謝卓誠注意馬路上有沒有空的計程車路過,順便回答:「想做個像我爸那樣為國家和社會效力的人。」
白微末低頭,想: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優秀,學生時代成績名列前茅,長大之後也是個有遠見和抱負的人,如此坦蕩蕩的人生,唯一令他不理智的存在便是葉書雲。
常言道:對於男人來說,初戀一生難以忘懷,所以,他現在忘懷了嗎?
白微末不敢問,她今晚已經做的足夠出格,再說錯話,恐怕會被他發現端倪。
謝卓誠攔下計程車,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開啟地圖檢視路況,然後對司機說:「繞外環走吧,去海城舞蹈大學。」
白微末扭頭,看見路燈開啟他側臉,有種朦朧又英氣的帥,迸發著成年男性獨有的荷爾蒙。她心裡又開始胡亂撞,「你不是說,路正他們昨天就回北邊嗎?剛剛我打電話,是他接的。」
謝卓誠無奈地嘆:「這小子身份證在火車站丟了,回來補辦個臨時證明,等明天跟我一起走。」
「明天就走?」
「嗯,」謝卓誠說,「其實已經算晚了,本想看完你的畢業演出」
白微末還記得站在臺上看見空蕩蕩的位置時那刻的感受,如今知道他受了傷,一點兒抱怨都沒了,甚至有些自責,於是善解人意道:「沒關係的,以後我在舞團演出,你有時間來看就行。」
謝卓誠聞言便笑了,「好。」
白微末心裡的冰因此破開不少,回學校的路上跟他聊了許多事情,謝卓誠認真地聽著,偶爾插兩句嘴,逗她。
一如往昔。
翌日。
謝卓誠從火車站離開,沒有讓她來送,拍照發了條微信,言簡意賅地通知:【走了。】
彼時,白微末交完畢業材料,看見他的訊息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她回覆:【一路順風。】
然後把新的手機號發過去,囑咐他有事情儘管打電話。
謝卓誠最終也沒回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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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他的小青梅
聽完她的講述,朋友特別詫異地嚷:「所以,你們後來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斷了聯絡?」
白微末挑眉:「也不算吧。」
謝卓誠偶爾會在朋友圈給她點讚,評論卻是一次都沒有。
長大之後,有些行為確實不能像小時候那樣隨心所欲了。人的感情逐漸含蓄,然後隨著時間變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