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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安姐要說什麼實情呢?
在黃毛看來,安姐的嘴唇上總流淌暖意。女人嘴唇上的暖意對成熟男人是誘惑。黃毛是貧困大學生安姐的四年大學費用的資助者,為了報恩,為了還債,她毅然決然走到他的身邊。
“你像只山羊。”她仰著頭說。
“我喜歡頂架。”他抱緊她。
黃毛用頭把安姐頂倒在長條沙發上,她沒立刻爬起來。這樣事情往後經常發生,似乎比她預想來得晚一些。
“我……喜歡……你……嘴唇。”黃毛喘著粗氣,囁嚅地說,接下來他毫不隱諱地說出一個影視明星的名字。
“性感?”
“不,暖意。”黃毛說得詩意。
安姐的嘴唇夏日海邊沙灘一樣溫暖,這是黃毛後來回味中的感受。安姐給公羊頂倒她沒有掙扎,在他臉頰上愛一下,動作充滿熱烈和柔情。
第一部 第七節(2)
“對不起,我太愛你,控制不住!”他說。
“幹嗎控制啊!”她渴望了。
安姐成為副總經理,青蘋果酒店員工熟視無睹他們的關係,如今男女的來往明目張膽,公開的秘密不再有人感興趣。5年裡,他們的關係仍然保持恆溫,沒有一度升高。感情維持在恆溫水平,也就沒有什麼故事。
平淡之中,他們若即若離。
“今晚有心情嗎?”一個平淡地問。
“有。”一個隨便地答。
一件事情就達成了。讀者朋友都會知道那個夜晚的結果。相反,回答沒有心情,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權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令人奇怪的是,誰也沒提嫁給誰。或許黃毛盯上暖意嘴唇起,就沒想過這個問題。真的嫁了娶了,也水到渠成的自然而然。黃毛眼下沒家室,安姐沒嫁人。
九花的出現,這個話題成為古董,他們彼此都喜歡收藏。
那麼,安姐究竟有什麼實情要對警方說呢?
血案發生前,黃毛在酒店裡,準確地說在安姐的房間裡。
“九花肚子疼。”黃毛閒暇安逸地摸著柔軟的東西。
“你總是粗手粗腳。”安姐幽怨地說,“到了什麼時候,你還粗手粗腳。”
“與那事沒關係。”黃毛否認,手沒停。
“拿開!你揪疼我啦!”安姐坐起來,雙膝夾著雙手,頭側向一邊,說,“男人總是惡狠狠。”
“你不是說喜歡惡狠狠,粗暴點兒嗎。怎麼……貓一天狗一天的啊!”黃毛伸手去扳她,沒使多大力氣就扳倒了目標,顯然她是順勢,目標本來想倒下。
躺倒便給一件事鋪平道路,往下進行就順利很多。她心不在另一個人急於求成的事情上邊,心不在焉地一笑,說:“昨天你不是和九花在一起?”
“她說肚子疼,嚷著今晚讓小慧去陪她。”黃毛說,“九花說小時候肚子一疼,就叫來小慧給她焐。”
“焐?怎麼焐?”
“肚皮貼肚皮。”
“呀!同性戀吧!”
“胡說八道,我沒給你焐過?”
“那是我的計策。”
“呲,陰謀!詭計!”
“誘敵深入。”
“好啊,讓你誘敵深入,我發起總攻啦!”
一隻蒼蠅落在紗窗上,半睜半閉著眼睛,用餘光盯著床,有一隻大概是雌蒼蠅,活躍在跌宕起伏的物體上方,尖細地嗡嗡叫著盤繞,它還沒察覺潛伏一旁,時刻打它主意的傢伙。
“這幾天你怎麼老是心驚肉跳的?”安姐的聲音溼漉漉的疲憊,聽出她努力發音。
“唉,只告訴你一句,但是你必須保證聽後不再往下問。”黃毛提出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