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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傅卿雲這三個字，換了話題：「你說的關於夏虞的事，又是怎麼回事？」

周震也不再問，程離現在的決定他很支援，不管他出於什麼原因，趁早離開傅卿雲是最好的選擇。

他把自己這段時間查到的事跟程離說了，又抽出一沓照片，指了指照片上在酒吧里正在喝酒的男人。

「這個就是夏虞。」

程離往桌邊挪了挪，低頭去看照片上的人，那個男人很年輕，酒吧裡昏暗的光線下五官依舊耀眼，是讓人過目不忘的模樣，很漂亮。

他盯著照片看了幾秒鐘才說：「的確是傅卿雲喜歡的風格。」

「沒錯，夏虞以前的確是傅卿雲的情人之一，兩人的關係維持的時間很短，只有三個月，還是傅卿雲上位之後的早期。」

周震摸著下巴，各個角度仔細看了看程離，最後乾脆扶著他肩膀，讓他轉過臉對著他。

「像，真像。」周震一邊搖頭一邊說。

「像什麼？」程離不解。

周震把桌子上的照片拿起來，正面對著程離往前遞了遞：「你看了這麼久沒發現嗎？只要遮住眼睛，夏虞的下半張臉跟你至少有七八分相似的地方。」

程離總算明白了剛剛看照片時那陣怪異感從何而來，他抬手遮住了照片裡夏虞的眼睛，自己也忍不住感嘆，是像，很像。

「夏虞現在一直在紐約生活，跟傅卿雲的聯絡不算多，但兩個人應該還存在某種合作關係，具體是什麼合作我不清楚，也許是生意上的往來，也許是別的，這只是我的猜測，因為傅卿雲跟以前的情人都不會聯絡，只有夏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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