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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費口舌?反正被冤枉的也不是他。
想通這些,高嚮明立馬換了個語氣,賠笑道:「您說的對。在這件事上我老闆確實有無可推卸的責任!」
徐嘉言對胳膊肘往外拐的助理投去一個問號,成功讓高嚮明閉了嘴。
護士和夏梔見此都在一旁偷笑,成功把高嚮明忽悠進衚衕裡的蔡醫生因此神清氣爽,笑眯眯讓護士去服務臺要了個輪椅,指揮兩人送夏梔去放射科做x光。
高嚮明自覺剛才的做法有些不道德,極有眼色地攬下了推輪椅的工作,卻沒想,他手剛放上去,就被蔡少輝拂開,蔡少輝 往他懷裡塞了個處方單,說:「你去藥房拿藥。」
又沖旁邊的徐嘉言示意:「你送她去。」
夏梔:「……」
護士捂著嘴笑了,原來溫和的蔡醫生生起氣來,也跟其他人一樣——蠻不講理。
……
放射科在隔壁棟四樓,護士交代完注意事項就回診室幫蔡醫生看下一個病人去了。
徐嘉言推著夏梔走在樓道上,周圍都是打點滴,或是睡不著出來溜達的病人,他們大多不修邊幅,面容憔悴,偶爾還能聽見幾句重重的咳嗽,愈發給樓道增添了悲□□彩,氣氛詭異的可怕。
不知是潔癖症犯了,還是擔心被感染,他推車的時候,會下意識往角落靠,有好幾次差點撞到樓道的垃圾桶。
夏梔為了避免自己二度受傷,默默把有傷的那隻膝蓋,放到了左邊大腿,偏過頭,悄悄打量他。
他心無旁騖地推著輪椅,甚至連眼都不眨一下,夏梔原本想說點什麼,但看到他這副清冷的表情,還是什麼都沒說。
兩人就這樣沉默地走了一路,快到電梯的時候,走過來一個穿睡衣的大媽,看見他們郎才女貌,十分登對,好奇地走過來跟他們搭話:「你們是夫妻吧?長得真好看。怎麼坐輪椅了?傷到哪兒了嗎?」
夏梔和徐嘉言都不是多話的人,也都沒有和陌生人搭話的習慣,但別人既然問了,不回答顯然不太禮貌。
夏梔抬頭去瞄徐嘉言,徐嘉言目不斜視,完全沒有要理她的意思,夏梔:「……」
「我們不是夫妻。」夏梔怕他聽了這話會反感地直接扔下她跑了,連忙開口否認道,「我們是……」
是什麼?夏梔說不出來,她總不能說她兩是肇事者和受害者的關係吧?
那樣他還不得以為,她心懷怨恨,在到處宣揚他的「事跡」?
夏梔想了想,說了個比較沒歧義的關係,「我們只是朋友。我受傷他恰好路過,所以就把我送了過來。不是你想那種關係。」
大媽顯然不信,視線在兩人身上逡巡,「你就別騙我了。我是過來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何況,如果不是夫妻或者那種關係,他怎麼可能大半夜送人來醫院,世上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
她一點也不相信。她就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小姑娘,要學會珍惜眼前人。」大媽一副你不用解釋,我很懂的樣子,拍了拍夏梔的肩,說:「大媽看得出來,你男朋友是個好人。」
夏梔:「……」
她說完曖昧地朝夏梔眨眨眼,嘴裡哼著「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就跑了。
留下夏梔和徐嘉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說話,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尷尬氣息。
幸好這時電梯門突然開了,有幾個護士有說有笑的從裡面走出來,緩解了這種安靜詭異的氣氛,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僵到什麼時候。
徐嘉言輕咳了聲,說:「走吧。」
……
x光結果出來是在二十 分鐘後,期間徐嘉言接了個電話,好像是工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