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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不長腦子也是很可怕的,因為這種人往往帶著目空一切殺身成仁的孤勇,比如盧廣震,比如…眼前的這位公主。
蕭衍彷彿聽到了個好笑的笑話,又是個有勇無謀沒腦子的嗎?他開口淡淡的問道:“殺韃子?那敢問公主殺人之前可曾殺過雞?”
靜雅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茫然地搖了搖頭。
蕭衍臉色一沉,不復剛才的玩笑之態,走到她跟前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她,低聲諷道:“連雞都沒殺過的人竟然說想要上戰場殺韃子?你莫不是覺得敵人都是站著不動的草人隨你砍殺?你知道怎麼殺人麼?怎麼才能讓敵人一刀斃命?你以為憑你那點拳腳功夫能殺幾個人?不過平時那些宮人讓著你還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戰場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半點退路,你當誰還會讓著你不成?就憑你那點花拳繡腿,若放了你上戰場,不出一刻,你必喪命!”
“你!你!”靜雅被他一番連譏帶諷加挖苦的刻薄話說的羞憤交加,一時間有些語塞,你個不停,半晌,定了定神,平復下怒氣,握緊拳頭看著他道:“你說的不算!有種我們來比試比試!”
蕭衍並未當她的話是玩笑,劍光一閃朝她身上劈去。
靜雅不禁失聲尖叫,趁人之危!!!
靜雅閉著眼睛好一會兒沒察覺到身上有哪處疼痛,小心地睜開了眼睛,身上有些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
靜雅低頭看了看地上,原來是解繩子,還以為他要砍了她。呼~嚇死人了…
蕭衍看著地上短成幾截的繩子定定出神,忽然想起那一日,他們最後一面,那枚簪子也是如此斷
成兩截…
靜雅不知道他怎麼就出神了,見他只顧著盯著地上的繩子瞧,不滿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喂!”
蕭衍回過神,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來吧。”
靜雅擺開陣勢,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不禁有些氣惱他的輕慢,“看招!”接著便殺了過去…
然後…沒有然後了…
靜雅連一招還沒有使出,便被他扣住了命門,連她自己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做到的?自己明明是按著套路來的啊
蕭衍將她毫不憐香惜玉地丟到地上,鑑定完畢:一個會點三腳貓功夫只知道按套路出牌的傻子。
這種人在戰場上是最要不得的,誰管你什麼套路功學,真當人家會給你機會喊:一二三開始?人,可不是這麼殺的…
蕭衍俯下身子不屑地看著她:“這樣…你還要上戰場嗎?”
靜雅不說話!心中悲憤交加,騙子!全是騙子!平日裡哄騙她功夫了得,可現在卻連一招都使不出!簡直人生之奇恥大辱!都是大騙子!
蕭衍沒有理她,徑自大步邁出了營帳。
戰事緊張,根本抽不出多餘的人護送靜雅回京,暫時將她安排在幾十裡外的一處宅院裡,靜雅的一番大計終於胎死腹中偃旗息鼓,自覺丟臉,平日也不大好意思出門了,灰溜溜地在那院子裡傷感了一番…
轉眼間,戰事已經持續了近八個月,打打停停,雙方實力都受到了不小的損耗,明軍勢如破竹將韃子逼退至薊州關隘,就在這檔口,瓦刺派來遣使通好,通俗的說,就是打不過了,投降了。
“呸!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降,這幫老不要臉小婦養的的孬種!”盧廣震因那一次馬失前蹄被蕭衍所救,對他的輕視便煙消雲散,又因為蕭衍精通韜略排兵佈陣有方,接連又打了幾場漂亮的勝仗,自此對他更是心服口服馬首是瞻。
另一名將領道:“是啊,將軍,現在情勢一片大好,我們沒有必要接受他們投降,不如一鼓作氣乘勝追擊,叫瓦刺韃子嚐到教訓,再也不敢輕易來犯!”
俗話說兩國交戰不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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