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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情況就比較嚴重,筋骨受傷,若是沒有上好靈丹妙藥,根本不可能完全康復。而最後一種則是最致命的,元神受傷,輕則修為倒退,重則魂飛魄散。張猛現在這樣的情形,屬於第二種,筋脈一斷,勢必對以後的修煉有礙,甚至將再無進步的空間可言。
若是張猛屬於那些大門派的弟子,倒還好辦,只要服用一些上好的靈丹,經脈自然可以接回。可是……現在的張猛一無修為,二無背景,根本無法弄到那些靈藥。
扭頭看了一眼綠雪走時丟下的療傷藥,張猛幾乎是顫抖著手,將瓶中丹藥全數倒出,塞進了嘴中,然後盤膝而坐。
不會就這麼放棄的,絕對不會的!
靈藥入口之後,張猛頓時感覺一股暖流從腹部升起,咬著牙控制著體內的元力,將藥力帶到了受傷的右手處,湧出的鮮血,一瞬間便止住了。
但是藥力也就到此為止了,它只能止血,卻不能幫張猛接上斷掉的筋脈。
元力一次次地衝擊著,每一次衝擊,都讓人疼痛難忍,張猛死死地咬著牙,心神沉浸其中,想用剩下的元力來活絡筋脈。
這本就是一個希望,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
當疼痛變得麻木之後,張猛驀然感覺傷口處居然傳來酥酥癢癢的感覺,就好像有無數的小蟲子在那裡蠕動一般。
內視之下,張猛不禁喜出望外。
傷口處,居然有一絲絲淡薄的元氣,貫穿了被切斷的筋脈,連線到了一起,太虛劍意心法又能勉強地運轉起來。
不明白為什麼,可張猛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希望。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張猛趕緊收斂心神,進入了平時打坐的入定狀態。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全身都是疼痛難忍,尤其是右手處,腦海中驀然閃現出之前與那綠衣女子爭鬥的過程,張猛的眼中滿是殺機。
鼻孔中一陣陣幽香和血腥味交融的味道。閉上眼睛再仔仔細細地內視了一番,這一檢視,頓時讓張猛有種再世為人的錯覺。
太虛劍意心法在運轉,雖然沒有以前那麼流暢,但是它確確實實地在運轉。而自己被切斷的筋脈處,現在居然有一層皮肉連線了起來。而那駭人的傷口,更是以一種微妙的速度在自我修復著。
太虛劍意淬鍊肉身之後,居然能有如此奇效麼?雖然如此,但是自己的右手卻還是沒有感覺。
看了一眼玲雅,這個女人還在昏迷中,一身的鮮血差不多已經乾涸,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試了試玲雅的脈搏,一切良好,張猛跌跌撞撞地來到臥室,再次盤膝坐了下來,筋脈能斷而續接,張猛只能歸功於太虛劍意。自己受傷不久,必須再接再厲,絕對不能鬆懈。這一打坐修煉,就是整整三天。等到張猛收功之後,卻發現玲雅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抱著抱枕,傻傻地盯著自己,雙目無神。
家裡地上的鮮血早已經被擦拭的乾乾淨淨,自己的傷口處,也被繃帶包了裡三層外三層,應該是玲雅弄的。
“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見到張猛醒來,玲雅趕緊說道。
飯桌上,一桌好菜被張猛狼吞虎嚥地吃下了肚,玲雅默默地收拾好,然後兩人坐到了沙發上。
“是那個女人打傷了你麼?”玲雅突然開口問道,眼睛看著張猛右手上的繃帶,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著。
張猛苦澀地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是我的錯,我不應該給你打電話叫你回來的。那個女人也追著我追到這裡來的。”玲雅滿是自責地說道。
張猛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了。周武死的時候是在玲雅的房間中,只要稍微打探,就會知道房間的主人到底是誰。至於那綠雪是如何得知周武死在那的,就不是張猛所能知道的了。不過象蜀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