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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煮了的藥一樣,藥性隨著雨水滲透到地下,浸沒礦石上邊,久而久之礦石都帶毒了。多年後,人們採取石淬鍊鍛造的過程中,因為藥性的不同而中毒,從而變得暴躁。”
眾人聽了,都覺得有理。
“這種也是常見的,就好像有一一條河常年流經一個村莊,村民都是喝河水長大的,一直沒事。突然有一天水的上游發生了塌方,有一些埋在地底的有毒植物殘渣被噴出來掉進河裡,山下的村民再喝水後,就不同程度地中了毒。”公孫說著,微微一笑,“我覺得造成礦石變成紅色的,可能是一種製造幻覺的草藥。有一種叫洛丹草的東西,這種草藥的根莖和枝葉都是火紅色的,可以用來染色或者畫畫,只要在水裡浸一浸,水就會變成紅色。洛丹草其實是挺常見的一味草藥,用途很廣,比如說晚上睡不好,可以用少量安神,還能拿來鎮痛。唯一的不好就是這東西有輕微的毒性,大量服用後會產生幻覺,讓人變得很狂躁,甚至送命。
赭影想了想,“王爺,帶人去挖礦石的那些兄弟的確說挖開地底,發現很多腐爛的灌木,顏色是黑色的。”
“什麼花草在地下埋久了都會如此的。”公孫邊說邊掏出紙來開藥方,“天下的藥物都有分類,同一類的病症和同一類的不適通常都可以用同一類的解藥來治療。治療制幻草藥的法子很簡單,跟醒酒藥是一個方子,劑量大點而已。”
“這都行?”趙普似乎不太相信。
公孫唰唰開了兩張方子,讓趙普叫軍營裡煮大量的醒酒藥,沒個士兵來一碗,然後在軍營煮醋到處燻,實在是病的太重的,直接放進醋港裡邊煮一煮,出一身透汗就好了。公孫還提及,當年譚金和那些鍛造師父可以成功脫險,就跟穿了棉襖,出一身透汗有直接關係。
“哦……”屋中眾人都恍然大悟狀點頭,“原來是這麼個道理。”
小四子也點頭啊點頭,爹爹就是能幹呀。
龐吉見包拯兩隻白眼珠子都快綠了,就笑嘻嘻問他,“老包,人才呀!”
“嗯嗯!”包拯一個勁點頭,“簡直是奇才!”
之後,趙普急著派人回軍營配製解酒藥和燒醋。
包拯和龐吉繼續去研究案情。
眾人都各忙咯的,唯獨白玉堂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楊採生的屍體還沒什麼線索,如今竟查出那顆人頭是假的,那個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奸細的女子也死了,事情似乎越查越糊塗。
坐在衙門的院子裡,白玉堂託著茶杯微微地搖了搖頭,就聽到身邊,“唉……”一聲長嘆。
白玉堂轉過臉,就見展昭蹲在他身邊的椅子上,雙手託著下巴,正嘆氣。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白玉堂驚訝,這展昭真跟貓似的,走路都沒有聲音。
“你那頭楊採生沒線索,我這頭斷刀門滅門案的一絲希望也被公孫敲碎了。”展昭直搖頭。
“什麼意思?”
“本來呢,我只要找一個刀法很快的高手就行了。”展昭望了望天,“不過現在麻煩來了,所有人都可能是兇手,不管是高手還是低手。”
白玉堂不太明白展昭說什麼。
展昭搖了搖頭,告訴他,“公孫說斷刀門的人是集體中毒了之後,再被人砍頭的,不少還是被砍時已經死了的,有人故意製造了高手滅門的假象。”
白玉堂皺眉。
“話說起來,打更的更夫說那天黑燈瞎火的他有看到一個白影從大宅裡出來,刀行風他們都懷疑兇手就是你,會不會是你的什麼仇家栽贓陷害?”
白玉堂想了想,“想不到。”
“嗯……”展昭繼續託著下巴想案情。
白玉堂看了看天色,折騰一晚上都快亮了,就起身,“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