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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毅清清楚楚記得,當初李承幹到來的時候幾位紈絝臉上卻是顯出了一副驚奇之色,從這裡就可以看出聚會事先李承幹並不知道,或者說即使知道他也不打算來。然而李承幹卻來了,而且還是在大年夜之際,在滿朝文武慶祝新年的時候來了,這無疑就有些貓膩了。
可是李承幹到春坊樓的目的是什麼呢?
張毅就慢慢的開始思索起來,從李承乾的出現,再到他坐著馬車離開,似乎……似乎無論說話還是眼神都指向了自己?
想到這兒,張毅不禁大吃一驚!難不成是因為太子伴讀的事情,他提前來踩踩口風?或者是先見一見自己?
張毅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畢竟兩人以前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屬於那種我不知你、你不知我的情況,而太子伴讀卻是太子身邊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那麼先打聽一下自己也是應該。
而緊接著似乎局面彷彿有了一些變化,起初只是在坊間流傳,說的是新晉的涇陽縣子張大爵爺發明一種叫做坐缸的秘法,調教出來的姑娘……嘖嘖!
並且隨著坊間傳言的越加傳播,頓時就鬧得滿長安都知曉,一時間張毅簡直就成了禍害中的極品,極品中的人渣,所以在御史的彈劾下彷彿李二讓他做伴讀的念頭彷彿有了一絲鬆動。
「栗子,出來,在那兒呢?」正想著,外面就想起了一道粗獷的聲音。
聲音很熟悉,至少自己一定聽過。
張毅走出房門的時候就看見程處默陪著老太太朝自己房間這邊走了過來。
「默子,找我幹嘛?」張毅很好奇,程處默這會兒應該在溫柔鄉才對,看這傢伙滿面紅光的樣子就知道昨晚一定得手了。
只是你不在家裡和小蘿莉談天、談地、談理想跑到張家莊幹嘛?
「我說默子,你這就不講究了啊!」剛近身,一隻巨大的巴掌就拍在了肩膀上,看著張毅不知所謂的眼神程處默才道:「上午就聽說了,你準備和蔥子、小愛她們幾家合夥種藥材?」
搞了半天原來是為這事兒,張毅有些無語,心道哥們是想給你說啊,可是你特麼昨晚一早就帶著允人私奔了,沒人我說給誰聽啊?
看到張毅和程處默在談事兒,老太太就笑呵呵的出了院子。她最喜歡的就是看孫子和別家的勛貴來往,特別是諸如馮智戴這樣的憨貨,看的多了她就覺得自己的孫子無疑就是最優秀的。
看著老太太出了院子,張毅才沒好氣的道:「也不知道昨晚兒是誰招唿都不打一個就跑了的,現在你還好意思問罪?果然蔥子說的沒錯,你丫的就是一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混蛋!默子,你說說,你這張長的憨厚的臉下面到底是啥樣?」
「本來是想和你們打招唿來著,後來看你們和太子談的高興。我就覺得還是不要打擾你們的好,我就……」程處默老臉一紅,就忙著開始解釋。
老實人就不能說瞎話,明明是看到事情不對借著由頭閃人卻還要找藉口,就算你要找藉口也別結巴啊!看著程處默那張漲紅的臉張毅就覺得好笑,到底是不會耍心眼的人。
不過對於程處默能夠察覺到太子前來另有目的,在張毅看來這就是一種本事。這種本事還很有可能是遺傳,比如他老爹程咬金就是這樣的人,每當危險降臨的時候總能提前閃人,從這一點來說被李二稱之為福將毫不為過。
「默子,以後說話別臉紅,最少也要表情自然一點兒,你現在這個模樣讓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你也發覺不對勁?」程處默看向張毅,好半天才道:「是長孫沖告訴你的?」
「不是,我也是回來之後才覺得太子的到來有些不正常!」張毅笑了笑,道:「難道你不覺得當時他來的時候你們的表情帶著一絲驚訝嗎?所以我就想你們事先應該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