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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漸漸興奮起來,青年抽出了手指,用力的掰開臀瓣,腰部一用力,腿間早已昂揚的陽。物已按捺不住,低在了那紅腫的穴。口,蓄勢待發。
突然,屋外雨點撞擊地面發出的巨大響聲驚得他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入眼的是他自己床上藏青色的床幔,空氣悶熱,粘稠而又潮溼,他一身汗的僵直躺在那裡,腿間一片溼濡粘膩。
虛洛默然躺在床上,伸出雙手掩住了自己鮮少潮紅的雙頰,心房裡跳動有力的心臟,鼓點紛亂而躁動,和著外面瓢潑大雨,打溼了整個天地,撥動了虛洛一向平穩篤定的心。
番外四 花將雪樣年
二十年前的青丘,一如今日,常年籠罩于山間的霧靄,帶著朦朧意境,止住了想要上山的遊人。青丘一脈位於太行之間,一年四季,各有不同,正所謂春山淡冶而如笑,夏山蒼翠而欲滴,秋山明淨而如妝,冬山慘淡而如睡。*宋?郭熙
無衡被師傅帶回來的時候,正是滿目潔白,慘淡如眠的冬日,青丘一派收徒,自是別有特色,千年來凡入門弟子,十有八九六親俱滅,幼時漂泊於亂世,孤身一人形影相弔。無衡與虛清虛洛便是最好的例子。
然,與之相對的便是所謂的嫡出弟子了,青丘一派,並不只限男徒,更看重五行相合與道緣,因此雙修的男女弟子必然會有後代,虛洛與虛清的師傅無涯,便是屬於這種。
他從出生伊始,便已與道家結下深緣,自幼在道法經書中成長,性子也更為沉穩,且他父母素來親愛,一直傾情於遊歷大好河山,到無涯十五歲,才想到給自家兒子兼大弟子找師弟,於是這一年冬日,無衡來到青丘。
無衡被師叔牽著,一腳深一腳淺地踩在皚皚白雪覆蓋的青石臺階,師叔的手光潔而細膩,溫暖的觸感叫無衡都好似忘卻了冬日的寒冷,每走幾級,她都會給無衡講些門派知識,雖多半聽不太懂,但無衡聽的用心,這是所有門派約定俗成的慣例,是曰千級忘憂,走過這千級臺階,自此以後,紅塵凡間,再無牽掛。
千雅師叔一直耐心地領著他,陪伴他走過這慢慢長途,他自小就被遺棄山林,要不是山中的雪狼把他撿回去,他早就沒了命,他慢慢跟著千雅,一腳深一腳淺地踩在雪地上,幾千級臺階,印出一長串清晰的腳印,把他過去的紅塵往事,永遠留在了凡塵裡。
他剛來的時候與虛清的情況截然不同,雖同樣被父母遺棄,但他小小年紀,早就於山林之中練就一身本領,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瞅著無涯,磕磕絆絆才說了一句“師兄”。
無衡今年已經整十餘一,卻因為長年在林中生存,導致與生人相處,總是帶著警惕與敵意,無涯看著少年滿是野獸咬痕抓痕的手臂,只是點了點頭,把他帶到自己房間相鄰的臥室。
青丘的這座主峰,靈氣極盛,周圍聳立的群峰環環相衛,重重拱護,實在風水極好,且一條暖泉自山中穿行而過,青丘的祖輩們,便引泉入境,實在是個休養生息的好住處。
由於山門所選之地極為寬闊,因此一般每代弟子都單獨建竹樓,幼時分居兩室,至年長合為一處。因此當無涯帶著無衡走到他二人位於西北的小樓之時,連常年在林中生活的無衡都對這恍若仙境的居所著了迷。他一路跟著師兄,穿過竹籬笆圍出的中庭,走過假山流水的花園,繞過棟棟風格迥異的竹樓,最後才走到他二人的居所。
這一住,便成了家,成了最終皈依之地。
無衡一直不知他同無涯內定的關係,山門裡並沒人同他說規矩,千雅,千峰兩位師傅一向喜歡周遊各地,因此無衡算是被無涯教養長大的,無涯並沒有給他講這些,他覺得沒必要,將來他大了,順其自然豈不更好。
可是無涯怎麼也沒想到,那一年他滿身是血地回來,帶回了一頭受傷頗重的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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