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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幾美元零錢。那本找不到的護照就在那些東西之中,護照紅色的封面上印著一隻鍍金的美國鷹。
&ldo;哦!&rdo;她如釋重負的笑容似乎有些誇張,&ldo;非常感謝!&rdo;
她繼續整理著東西,我來到走廊的另一邊,進了自己的隔間。這間房比她的那間大,而且出奇地舒適,清一色的金色楓木傢俱和淡綠色的軋光印花棉布傢俱套、帶軟墊的扶手椅,還有一個可以當床用的長沙發,白天這裡完全可以做起居室使用。隔壁的浴室甚至還有一個淋浴器。
我依依不捨地看著淋浴器,還是決定不洗澡。我不想讓託尼等太久。我只洗了洗臉和手,用梳子理了一下剪得很短的頭髮。敞開的舷窗旁,白色的窗簾隨著船的移動懶洋洋地微微搖晃著,房間裡依然很熱,為了通風,我讓門半開著。
為了找一條乾淨的手帕,我把箱子裡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我正要扣下箱蓋的時候,一件已經被我遺忘的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魯伯特的包裹,在箱子的側袋裡凸出來。該死!我難道從來沒學過不要主動替別人幹雜事或零活嗎?當然了,這一次無論如何推託不掉。魯伯特一發現我要回華盛頓,就開始向我明示了。
航行中我是否應該把包裹交由事務長儲存?它看上去沒那麼有價值,應該不需要。包裹裡面只是一些和西方企業的最新工程方案有關的檔案。這些檔案對魯伯特來說肯定非常重要,但對於其他人來說沒什麼用處。他對待這種事也是糊裡糊塗的。也許是因為他意識到,任何設計圖對我來說都是天書,所以才讓我代勞。
我決定把包裹和我的護照、旅行支票一起放在書桌的抽屜裡。這樣的話,我們在美國靠岸的時候我就會看到它,記起我曾答應過魯伯特,到了華盛頓,最遲星期五晚之前把檔案送出去。
我用一隻手託著箱蓋,另一隻手抓起了那件包裹。包裹又大又重‐‐足足有五百張列印紙那麼厚,一令紙的三分之二長和寬。包裹外皮是一個又大又結實的馬尼拉紙信封,袋子的一端封著口。奎斯奇亞的氣候嚴重影響了膠水的黏性。封蓋的一角已經不黏了。就是這個沒有封嚴的一角,我剛才從箱子裡把包裹猛拉出來的時候,剮在了掛鎖搭扣尖銳的邊緣上。託尼還等著我去喝代基裡酒,我已經遲到了。本應該小心翼翼地揭開封蓋,但是時間緊迫,我不耐煩地撕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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