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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嗎?」
陸見深摩挲著他的頸側的一塊面板,鮮艷的吻痕印在那裡,比照片上捧著的那束玫瑰花還要艷麗。
許久後,他回答:「好。」
沈頌今被帶到了臥室,屋內只亮著盞床頭燈。他埋首靠在陸見深懷裡,感覺到衣服被推高,那隻撫慰著他的手上生著薄薄的繭,摩挲在腰窩,又順著細韌的曲線向上滑去。
和他之前預想的一樣,陸見深的技術乏善可陳,唯一可以稱得上是優勢的應該是很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沈頌今覺得自己就像是晚飯前出現在廚房案板上那顆熟透了的番茄,被開水燙脫了皮,在陸見深手裡變得毫無隱秘可言。
臥室床板很低,他垂手下去的時候碰到了地板上陸見深丟在那裡的領帶。
他抓住那根領帶,推著陸見深的肩膀翻身而上,順應自己的節奏把主權奪了回來。
汗水沾濕的髮絲黏在臉側,陸見深抬手幫他別到了耳後,箍著他的腰往上提了提。
貼近的時候,沈頌今腰身顫了下,很快又放鬆了下來。
他緩了口氣,抱著陸見深的脖子,垂眸問:「你知道……你第一次送我回家的那晚,我都夢見了什麼嗎?」
陸見深氣息也有些不穩,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夢見了什麼?」
「夢見你用領帶矇住了我的眼,我要你解開,你還不樂意。」沈頌今低頭湊近了,笑說,「你在夢裡可要比在現實中誠實多了。」
「你喜歡那樣?」
「喜歡啊。」
沈頌今不緊不慢地將領帶繞過陸見深的雙目,在腦後打了個鬆垮的結:「沒有人會想要一直追著別人跑,如果你也能像夢裡那樣經常回頭看看我,我也會更加愛你的。」
陸見深被遮住了雙眼,卻仍舊保持著仰頭注視他的姿勢。眼中的情緒被遮擋,黑色布料下,鼻樑乃至雙唇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
沈頌今猜測應該是自己隨意的表達讓對方再一次陷入了困惑。他一直覺得陸見深不是那種輕易會對誰一見鍾情的人,眼下能夠接受他,大機率也是因為受不了他的死纏爛打,各方面斟酌衡量後的結果。
就像他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將書房裡的書按顏色大小嚴絲合縫地排列一樣,陸見深同樣也無法明白,明明只是見了一面,連句話都沒說過,怎麼就那麼輕易地愛上了一個陌生人。
沈頌今揉捏著他的耳垂,並不在意對方內心是否正在掙扎糾結,他是那種想到什麼就會付諸實踐的人,喜歡及時行樂,且從不考慮後果。
他要的從來都只是陸見深一個明確的態度,只要對方感情的天平還在不斷地朝他傾斜,他就已經心滿意足。
陸見深抬手,在黑暗中摸到了沈頌今濕漉漉的鬢髮。沈頌今也很配合,握住他的手,臉頰在他手心裡蹭了蹭。
呼吸間,吐息全部噴灑在了他的內腕。
陸見深看不見,只覺得一陣濕麻。耳邊是對方逐漸灼熱起來的喘息,他被燒得發燙,呼吸也跟著愈發粗重。他掙開沈頌今的手,掌心遊移到後腦,用力地朝自己這邊壓了下來。
唇舌交纏的快感像是隔靴搔癢,索求堆積著,在他的胸腔裡拱起了一團火。
看不到任何東西的陸見深顯然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他不再顧忌什麼,抱著沈頌今壓回了被褥間,同時扯下了那系得鬆垮的領帶。
沈頌今彷彿一瞬間回到了那夜的夢裡,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光線,同樣覆在自己上方的人,以及那人看向他時同樣耐人尋味的眼神。
他嚥了咽喉嚨,像是被抽了魂一般直直地盯著陸見深,任由那沾了對方體溫的布料纏過自己的雙腕。
恍惚中,他又想起了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