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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直工作到三點半,艾迪負責取下屋頂上的舊石板,喬從農場卡車上取出新的石板遞上,而他,歐維利,則負責釘石。沒錯,下雨也一樣做。屋頂上一半的腐朽石板已被取下,而且雨似乎會下個不停,他們必須加緊趕工,不然穀倉就會淹水了。
「我們抓了幾件掛在穀倉裡的雨衣就繼續千活。有點淋濕,不過我們完成了。」潘曼才剛把最後一片石板釘上,彼露&iddot;普瑪就跑到她的後門叫著芬妮嬸嬸被謀殺了。他們三個立刻跳進卡車裡‐‐「轎車在車庫裡,可是我不想花時間去倒車出來」‐‐然後開到亞當斯的房子去加入圍捕的群眾中。不,兩點十三分時米麗不在家。她到法官家去了,大約兩點半回來。
米麗&iddot;潘曼那張誠實的臉孔在宣誓時線條極為僵硬。她坐下來緊緊地握著拳頭,透過金絲框的眼鏡惡狠狠地望著科瓦柴克。
她當然知道星期六的兩點十三分時她在哪裡。愚蠢的問題,因為她丈夫剛剛已經說過她到什麼地方去了,但如果他們要她自己說,她馬上會照辦。她去了辛恩法官家的廚房,那就是她在的地方。她在雨開始下之前到達那裡,帶著自己在家裡先準備好的肉餅,把它放進爐子裡用低溫烤著,準備一些蔬菜作為法官的晚餐,然後她就回家了,想著下午還要過來幾次看一看肉餅。只不過因為發生了那件事,餅燒焦了,所以法官和辛恩先生星期六晚上只好吃罐頭了。是的,她離開法官的家大約是兩點半。不,她不是獨自一個人。她把黛博拉帶到身邊,以避免孩子淘氣受到傷害。黛博拉比任何喀巴利郡六歲大的孩子都調皮,等到秋天孩子可以開始上學時她會異常高興……
安迪&iddot;韋斯特問了米麗&iddot;潘曼一個問題使她疑惑不已:「潘曼太太,你最後一次聽到你兒子麥伊的訊息是什麼時候?」
「麥伊?呃,我說……就是星期一早上,昨天,收到一封從日本寄來的信,麥伊正在那裡執行某種特殊的海軍勤務。到底這‐‐」
瑪茜達&iddot;司格特顯然為這個大場合仔細地打扮了一下,那套衣帽原本一定是相當昂貴,而且是大戰期間流行的款式。她那漂亮的眼睛在作證過程中都曾往上看。她那歷經風霜的臉龐是憂慮的。她不停地扭動她的雙手好像她所想要隱藏的不只是個哀傷更是一個恥辱。
這又是另一個屈從於腐敗命運的明證,約翰尼想著,因為她陪審團席的鄰座是彼得&iddot;巴瑞。
星期六的兩點十三分,她說道,她在她丈夫及公公的臥室中‐‐因為要照料兩個殘廢的人,她發現把他們安置在同一個房間裡方便多了。她對時間極為肯定,因為兩點時她要拿藥給易爾吃‐‐白天他每隔四小時要吃一次藥,而她總是注意要準時拿藥給他。從那時候到彼露&iddot;普瑪打電話來的三點二十五分左右,她都留在房間裡……她、她丈夫、她公公以及她女兒茱蒂。易爾有些神經質,茱蒂念書給他聽,那是本西部雜誌,他喜歡聽牛仔的故事,即使是老塞司&iddot;司格特似乎也喜歡聽,雖然她很懷疑是否他真的能瞭解……她?她在清理房間。
「兩個殘廢的人身邊有一大堆清理工作要做,」瑪茜達&iddot;司格特喃喃說道,「尤其是我公公。」
「當你從彼露&iddot;普瑪那兒聽到訊息時,司格特太太,你立即到亞當斯的家去了嗎?」
「唔,我不想去,我是說我不想丟下我先生,但易爾說茱蒂可以照顧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