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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松齡一呆道:“那為什麼呢?”
白鳳公主輕嘆一聲道:“松齡,我身為女人,因此,我瞭解女人,雖然,我說不上是什麼理由來,但我卻總覺得自己沒有想錯,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所想的會有事實證明出來,不過,松齡,我絕不嫉妒,相信我,我不是那種量小的女人。”
迷惑地望了白鳳公主許久,舒臂將她攬人懷中,困惑地笑道:“白鳳,你說的我完全不懂。”
白鳳公主欣慰地笑著,輕聲自語似地道:“有一天,—定有那麼一天,你會明白的。”
冷冽的北鳳呼……呼……不斷地在漆黑的山野裡吹著,以單調尖銳的聲音,捲起遍地蓬鬆潔白卻冷冽無比的白雪,漫無止境的那麼一撥一撥地吹送著,摩天嶺的雪夜與別處的雪夜一樣的淒冷、單調與陰沉。
駐足抬頭看看滿天閃爍不定的星辰,再回首看看已被夜幕吞噬的松海洞,寒松齡輕嘆一聲,自語道:“第一次來摩天嶺,是打發那些要找你的人,第二次來摩天嶺,卻是送你到遙遠遙遠的地方去,前後相隔不足一月,唉,人事滄桑,令人嘆息。”
白鳳公主就站在寒松齡身側,輕柔地道:“松齡,他說過他要一直看著我們,我相信,他絕不是要看我們嘆息。”
寒松齡點頭沉重地道:“是的,不是看我們嘆息,走吧。”
話落大步向山下走去,白鳳公主仍然走在他身側。
山君易居賢走在最前面,距寒松齡足有十五六丈,對下山的途徑,他好似非常熟悉。
易居賢與寒松齡之間,是雷電追魂、四絕書生與憶蓮姊妹二人,四絕書生與憶蓮都是能言善道的人,雖然相處沒多久,但同仇敵愾的氣氛,卻很容易消除人與人之間的陌生與隔閡,因此,此刻兩人已然談笑自若了。
雷電追魂生性直爽,但卻不擅詞令,由於四絕書生正與憶蓮談得投機,使他失去了談話物件,只得有一句沒一句的與憶蘭扯著,每一句話,他自己聽起來都覺得非常不自在,但卻又不曉得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憶蘭平常也很少說話,與雷電追魂當然更無話可說,因此,這兩個人之間,就形成一問一答的局面了。
看著前面走著的四個人,白鳳公主突然若有所思地問道:“松齡,你看他們四個人能不能相處得來?”
寒松齡向前看了一陣道:“目前是相處得不錯。”
白鳳公主追問道:“日後呢?”
寒松齡怔怔道:“日後的事,誰敢預料呢?”
白鳳公主側過臉來,突然正色問道:“你看憶蓮姊妹二人,是否能配得上你那兩位兄長嗎?”
一聽白鳳公主語氣十分認真,寒松齡不由一呆,迷惑地問道:“你怎說出這種話來了,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原本是兩相情願的事,怎麼提起什麼配與不配的話來?”
白鳳公主道:“我怕他們會嫌她姊妹倆出身不高。”
寒松齡俊臉突然一變,語氣有點反常地道:“你這麼想嗎?公主?”
白鳳公主芳心猛的一震,一把抓住寒松齡的手,急急地問道:“松齡,你怎麼這麼叫我,我……我說錯什麼話了?”聲音飄揚在寒冷悽清的寒鳳雪野中,顯得格外嬌弱、驚恐。
不忍心地抓緊了白鳳公主的小玉手,寒松齡道:“白鳳,你的確不該那麼說,江湖兒女,不談身分如何,只重其人格如何!如果論身分的話,我又怎能配得上你呢?”
向寒松齡身上靠得緊了些,白鳳公主輕聲道:“人家並不是存心那麼說的,我看他們談得挺投機的,因此,怕你那兩位兄長嫌棄她倆,所以才那麼問嘛。”
寒松齡道:“那就好了,對他倆,我雖然相處沒多久,但我相信他們絕不會有那種想法的。”
寒松齡雖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