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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書桌上終於變得清清爽爽了,左梅興趣來了,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拿了拖把來將書房的地拖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左梅撐著有些痠痛的腰,臉上露出了笑容。
還是沒有睡意,左梅乾脆將宣紙鋪開,開始寫字。
左梅將一得閣的墨汁倒在硯臺裡,滴上幾滴酒,將墨調好。拿來毛筆,開啟《張遷碑》,站在桌前,照著開始一橫一豎蠶頭雁尾地練了起來。
開始有些找不到感覺,但是慢慢地狀態越來越好,寫到後面,心情越來越寧靜,筆下寫得也越來越好。左梅看著自己寫的,心裡也漸漸地有了暢快的感覺。
越寫越放不下,以致一時忘了自己這麼大一晚上了是為什麼起來寫字的。
寫到七、八張的時候,左梅有了睏意,於是不再勉強,洗淨了筆收拾了書和紙進客房睡覺了。
第二十五章 離婚的恐懼
早上起了床,左梅和吳清源都各自上班去了。
左梅沒有一點胃口,但是看到鏡子裡那個形銷骨立的自己,知道再不好好吃飯就要徹底跨掉,所以去上班時,走到了平時吃飯的小店準備吃碗麵皮、喝點稀飯。
左梅走到端飯的視窗前,給老闆說來一碗稀飯和麵皮。負責小店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小夥,瘦瘦的,頭髮有些長,拴著一個白色的印有什麼雞精的圍腰。正在廚房和前店裡面忙活的是幾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女人。
店主問了左梅吃什麼後,高聲對那幾個忙活的女人喊了一聲:“三號桌一碗麵皮、一碗稀飯!”
一個胖乎乎、面容慈祥的女人問左梅吃什麼稀飯,有綠豆稀飯、南瓜稀飯、酸菜豆花稀飯。左梅想了想說,來碗南瓜稀飯吧。
女人連忙拿了一個碗,到盛著稀飯的大鍋裡舀了一碗往外端。也許是因為太著急了或者是腳底下沒有走穩,才走幾歲,碗“叭”地一聲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把店裡吃飯的人嚇了一跳。
左梅一看,低下了頭,心想不會怪我吧。
小夥子店主見碗打了,大聲地鬧了那女人幾句。那女人委屈地辯解了幾句,忙回去重新拿了一個碗給左梅小心翼翼地盛了出來。然後到處找拖把去拖地。
小夥子店主不知道是太忙了還是還沉浸在剛才的氣憤裡,居然沒有意識到腳底下稀飯還沒有掃,調好一碗麵皮給左梅往外端的時候,一腳踩到粘稠的稀飯上,一個仰八叉四腳朝天重重地摔在地上,弄了一屁股的稀飯。
小夥子氣壞了,坐在地上開始罵那個撒了飯的女人,罵了幾句才爬起來。
店子裡一下子熱鬧起來,左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這是什麼事兒啊,我怎麼這麼倒黴,不但我倒黴,連給我舀飯的也跟著倒黴。
左梅生怕他們會怪到自己,想走了算了。但是又怕走了以後人家會更氣憤:來吃飯一分錢沒有賺到你的不說,還把我們的兩個碗摔壞了;兩個碗摔壞了不說,還把我們的飯浪費了兩碗;飯浪費了兩碗不說,還把我們的店主給摔了一跤;把店主摔了一跤不說,還把人家的衣服弄髒了。
想到這裡,左梅只有穩住不動。
但是店主表現還不錯,罵了幾句便不再罵,當然更不可能怪罪左梅,不但不怪,還發揚高風格,馬上又很快地端來了一碗麵皮給左梅。客人輕易不要得罪,人家這個道理還是懂得的。
左梅歉意更深了,“稀里嘩啦”幾口將飯吃畢,給了錢,逃也似地快步走出了店子,往單位去了。
到了單位,左梅開始處理自己的工作。單位過幾天要開一個大型的會議,辦公室主任叫左梅馬上擬一個通知出來。左梅找來以前的通知,照貓畫虎了一般,拿給主任看。主任改了幾點,叫馬上把通知放到單位網站上去,並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