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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說:「再過兩年她也該上大學了,是個大人了。她長得這麼漂亮,學校裡肯定好多男孩子追呢。怎麼樣,是不是有種自己千辛萬苦種的好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說完還故作輕鬆地笑了笑,過了幾秒,悄悄抬眼去覷司臨神色時,卻見這個男人嘴唇白得厲害。
她努力壓制著心裡那個可怕的猜想,朝他更貼近了些,去碰他蒼白的唇。
男人起先並不排斥,可兩唇兩貼的那一瞬間卻是扭過了頭,說道:「晚晚還在呢,別耽誤她休息。」
她已經驚出了些許冷汗,可還是不停地跟自己說:「不會的,不會的。」她繼續對他溫柔地笑,什麼也沒說,在他身邊安靜地睡了一夜。
司臨和倪雪穩定而和平地發展著,很少吵架拌嘴,卻也並不是蜜裡調油。
倪雪覺得或許是司臨工作的緣故,讓這個男人的性子稍許冷硬了些,並不懂得那些風花雪月。可是沒關係,等兩個人關係更近,她會好好教他該怎麼樣談戀愛。
更或許,等湯晚晚長大了,去了別的城市讀大學,也就好了。
倪雪一天天地等著,想著。時不時地去司臨家裡吃飯,在廚房裡一陣忙碌,聽見司臨接湯晚晚回來了,就扭頭甜蜜蜜地對兩人笑笑,說:「快洗手準備吃飯吧。」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飯桌上熱情地給湯晚晚夾菜,話裡話外都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更重要是司臨的女兒。
湯晚晚沒再對她發過脾氣,只是一副性子卻是越來越沉默,不愛說話。
司臨越看越擔心,總覺得她會不會是患上了青春期憂鬱症,或在學校受到了霸凌。
一日送她上學路上問她:「晚晚,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別自己壓在心裡。」
看她仍是不說話,伸出一隻手使勁握了握她的:「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跟我說,我一定替你解決,讓他們再不敢找你麻煩。」
湯晚晚仍是沉默,一雙眼睛寂靜得可怕。司臨把車停在路邊,堅持不懈地一遍遍問她,看她耳朵有些紅,知道她向來怕冷,便伸了手捂住,說道:「晚晚,你有什麼事就告訴我,無論是什麼,要什麼,我都會幫你。」
湯晚晚的眼睛動了一下,她的耳朵在他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下慢慢變得溫暖,那溫暖是燎原的火苗,把她內心深處的渴望燃燒得轟然大響。
「我要跟你永遠在一起。」
她說。
朝他探過身子,捧住他的臉吻上了他。
他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唇柔得可憐。
第52章
自領養了湯晚晚後,司臨就戒菸了,那天卻是在昏暗的審訊室裡一根接著一根地抽。
嫌疑人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身體不好,被他嗆得難受,卻又不敢說什麼,硬生生地忍著。
旁邊同事覺得司臨情緒有些不對,拿胳膊肘懟了他幾下,讓他專心審問。
司臨抽完了一盒煙,又拆一盒,目光如炬看著那嫌疑人:「十幾歲的小姑娘你都下得去手,你還是不是人!」
嫌疑人咳得輕了些,嘴角浮起一絲輕笑,說:「警官不知道,十幾歲的小姑娘滋味最好了。」
同事想罵這禽獸兩句,卻見旁邊的司臨被人踩了尾巴一般驀地跳了起來,兩步走過去把那嫌疑人打得掉了幾顆牙,流了一嘴的血。
同事過去拉他,卻根本拉不住,他就像是瘋魔了一般,赤紅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任何理智。
司臨受了處分,在家裡悶頭喝了兩天酒。倪雪晚上過來找他,柔聲安慰了他幾句,收拾了地上的酒瓶,拉他過去浴室洗澡,又把他安頓在床上,給他蓋上被子。司臨睜著迷濛的眼睛看了倪雪一會兒,突然說:「我們結婚吧。」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