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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聞到酒香,歡叫了兩聲抓著葫蘆就開始撒歡。
羯奴含笑看了它一眼,想要摸摸它,最終還是沒有下手,心道:“死前認識一個畜生朋友也不賴!”接著便轉過身向洞府走去,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竟然有不少汗珠從頭上甩了出來,而他的背已經溼了一大片。
“主人,是不是又犯病了?”玉符裡的小蝶似乎感覺到了羯奴的異常,語帶焦急關切地問道。
羯奴瞥眼看了看正沉醉在美酒裡的白一劍暗歎一聲,“這畜生一定是公的,太粗獷,還是丫頭心細!”雖然這樣想,汗津津地手卻輕輕撫mo了一下玉符,輕聲說:“別擔心,小問題,我這就去吃藥!”說著便一步步走進了洞府。
在自己的那間臥房裡吃了藥後,羯奴把這一年多來都沒有離開過身體的玉符放在了榻上,這一詭異的行為讓玉符再次震動起來,顯得非常不安,甚至發出藍幽幽地光,“主人,你這是幹什麼?”小蝶的聲音都帶有尖叫的感覺。
羯奴卻很平靜地回答說:“上山一年多了,洞廳裡掛得那些老頭天天看卻也沒好好拜過,我能活這麼久多半托了他們的福,今天想拜一拜他們,這些都是有神通的仙人,帶著你多少有些不方便!”
這番話講的頗有道理,小蝶“噢”了一聲說:“那也是主人你福緣深厚,不過老人家是該尊敬……”她的話音還沒有落,羯奴已經走出了臥房,進了洞廳,並且撲通一聲載到在地上。
從昨晚開始羯奴的內心就感到不安,渾身燥悶不停地流汗,雖然沒有發病時那麼難受,但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到了今晨身體的不適更加強烈,在玉陽子走得那一刻那病終於爆發了,好在經歷得多了羯奴還能忍住,直到吃掉玉陽子留下的藥丸依然沒有任何好轉時,大限這個詞閃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不過他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隱隱有種期待,只是他不能讓小蝶繼續上演半年前的故事,如果要死,他一個人死就好了,何必連累這個女鬼也煙消雲散,說不得他死了做鬼,兩個人還可以做伴。
然而羯奴終究沒有撐住,本想死在潛龍宗列祖列宗的畫像前,可是離香案正前方還有一丈遠就倒下了。
“主人~!”淒厲的呼喊帶著一道白光從羯奴的臥房裡穿了出來,光幕中穿著翠綠sè襦裙的小蝶竟然光著腳跑了出來,也不顧及天井處落下的陽光可能會傷害到她。
羯奴在聽到小蝶地呼喊時不知哪裡來的力量,身體一下子坐了起來,只是看著小蝶那雙踩著韻律的腳時心神有些恍惚,而且依稀記得上次小蝶穿的是鵝黃sè的裙子,“她在那玉符裡還能換衣服麼?那裡面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羯奴很奇怪自己為什麼從沒有問小蝶這個問題,不過在身體的不適都已經出離了痛苦的情況下他腦海裡居然先想到這些不是更奇怪?
但羯奴只是愣了一下,模模糊糊地看到小蝶身上冒起白煙時他猛地大吼起來,“不要過來,回去!”
小蝶馬上就要修成實質了,此時出來曬太陽的確很冒險,只是心繫羯奴也顧不得那許多,雖然主人在嚴正告誡她回去,她依然義無反顧地撲了過去。“病發的厲害嗎?藥也控制不住,這…這可怎麼辦,很熱是不是,抱著我會不會好點?”小蝶一邊發出顫音,一邊試圖擁抱羯奴,這一刻早就忘記玉陽子有關情yù之火的告誡。
不過羯奴卻在掙脫,他倒不是擔心小**會爆掉,只是看到小蝶的身體發出絲絲白煙心裡擔心她,雖然小蝶身上的寒意讓他剋制不住想要抱上去,但他的神臺卻從未如此清明,這大概就是人之將死的徵兆。“作死啊,不是叫你不要過來!”焦急無奈之下,羯奴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中小蝶的小腹,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希望把她從陽光的照shè範圍中蹬開。
“啊~!”小蝶一聲慘呼,她完全沒想到羯奴這一腳有這樣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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