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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發勁,在石火電光的一剎那,硬接一掌,“砰”然巨響,雖將勁力卸去,人卻拿椿不穩,登登登直退了四五步。
林惠珠大怒,玉腕翻處,“嗆啷”龍吟,已將長劍撤在手中,喝道:“怎麼樣?你們要兩個打一個嗎?”
秦玉忙攔住她,笑道:“小珠別亂動,大師原是勸解,是我一時沒防,力道用得太小的緣故,怪不得大師。”
空空大師偏心的一掌,將秦玉震退,自己手臂上也是又酸又麻,駭然不已,現在秦玉反替自己掩飾,不由得老臉上剎時通紅,靦顏笑道:“老衲不慎失手,秦施主可傷著哪裡沒有?”
秦玉聳聳肩,笑道:“不得,在下自信但憑血影功護身,還能接得住大師這一掌。”
空空大師真是又羞又愧,腦海裡紛紛混淆,把適才想著的說詞全都忘了,訥訥半晌,方才說道:“老衲見二位功力相若,再鬥下去,一則耗時太多,二則光天化日,難免驚世駭俗,依老衲愚見,高手相較,勝負之數,非在一招一式,不如由二位訂一個賭賽的法兒,大家各以本身玄功相賭,誰能贏了,一樣可以解決思想紛爭,又不致傷人致命,豈不更好?”
六指禪師心知是空空大師袒護自己的方法,低頭未發一語,秦玉卻道:“咱們與這位禪師的眥仇,不見真章,只怕難以化解,大師盛意,也許要白費了。”
空空大師拂然不悅,正要說話,六指禪師已冷冷道:“施主這話,老朽亦有同感,反正慶元寺數百弟子,均已蒙難,老朽何惜一命?咱們就用賭賽的方法,倘老朽輸了,當場自刎,決無反顧,便不知施主是否就已穩操勝算。”
秦玉哈哈大笑,道:“丈夫賭命,一言可決,在下如不勝,亦願如禪師所云,回掌自裁。”
兩人這話一出,倒反把空空大師和林惠珠嚇了一跳,看他們這麼說來,似乎誰都有獲勝的把握,這可比不得動手過招,尚能偷機取巧,即或不勝,也可以負傷暫退,徐圖再舉,這麼一來,勝者固好,失手的當場便得自刎,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換句話說,兩個人中,無論如何,總得死去一個,這和空空大師的原意,更是背道而馳,相去了十萬八千里了。
林惠珠心裡比較單純,她擔心的只有秦玉一個人,但是,六指禪師也不是平庸之輩,萬一失手,那後果還堪設想麼?所以,秦玉沒慌,她倒先慌起來,叫道:“玉哥哥,咱們還有要事,何必跟他賭命?報仇一事,留待以後再說,也沒有什麼。”
秦玉泰然笑道:“不得,你就知道他一定能贏了我嗎?”
空空大師也道:“老衲原為不使二位中有人失手被傷,造成終身遺憾,才想出賭賽的方式,這麼一來.比讓二位徒手相搏下去,更不堪設想,這是萬萬使不得的。”
六指禪師實際已被激怒,心一橫,哪還顧什麼後果,竟然搶著說:“大師不必擔心,人生百年,不過一死,我要無力替寺中殉身弟子報復血仇,空留此身,亦蒙羞辱,就讓咱們作一了斷,也省卻長此煩惱。”
秦玉笑道:“正是,在下如果敗在禪師手中,今後更無臉再在江湖行走,不如一死,倒算乾脆。”
六指禪師想道:“那麼,就請施主提示賭賽之法,老朽捨命相陪。”
秦玉卻道:“倘若由在下提出方法,顯見是我佔了便宜,空空大師武林尊範,德高望重,咱們就推大師出題,禪師與在下應試,公公平平,再好也沒有了。”
林惠珠聽了大驚,空空大師明明和六指禪師一路,秦玉為了他是柳媚的師父,對他容忍執札,也還罷了,賭命的事,不是鬧著玩的,怎麼也讓他來出題呢?她大大的不以為然,才叫了一聲:“玉哥哥……”卻被秦玉用目示意制止,秦玉笑著對她道:“大師是成名前輩,一定處理公平,不會錯的。”
空空大師想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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