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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屋裡出來出來的三人,一仰頭就看到屋簷上坐著的人。
「花……」
「別叫。」霍妍君按住思文的胳膊阻斷住她的話,望著屋簷上的人說道:「北固山一戰,她失去太多了,讓她去吧。」
思文嘆了一聲,不禁笑道:「是啊,咱們的花大將軍,十六歲就上了戰場,年紀輕輕就有了封號,統管□□營,受紫金印,手握兵權,戰場上殺伐果斷,讓人聞風喪膽,底下做盡了混蛋事,被老將軍追著罵是個混蛋玩意,只因她閒的沒事將花老將軍用的夜壺底下捅了一個洞。」
用花老將軍的話就是:惡行罄竹難書。
這話說的一旁周拂都不禁笑了,霍妍君看著背影臉上笑容漸漸隱去認真道:「思文,京城……困不住她。」
「我知道。」
一旁一直沉默的周拂抬頭看著那個背影許久,心裡思緒萬千。
坐在屋簷上的花沉亭感受到了身後的目光,回頭望去就看到現在下面說笑的三人,起身從屋簷上跳了下去,落在三人眼前看了看。
「你們在說什麼?」
周拂看看一旁,說道:「在你把花老將軍的夜壺通了個窟窿。」
花沉亭一聽臉色頓時不悅起來,蹙眉看著笑著的兩人:「有完沒完了,每次都拿著出來說。」
霍妍君都笑彎了脖子說道:「這不是沒事拿出來樂樂麼,都是自家人,有沒有外人怕什麼。」
「那也不行。」
一看花沉亭惱了,思文連忙道:「好好好,以後不說了,絕對不說了。」
雖這麼說了,花沉亭心裡還會不高興,甩手不理身後的人,作勢要走。
「哎,過幾日你大哥說要全家一起秋遊,讓我告知你一聲。」
「知道了。」
第5章
「這是給我的?」
「是的。」
周拂看著桌上思文放的木盤,上面放著一套水紅色衣裙,她記得那天她沒做這個顏色的衣服,怎麼會送來一套這個顏色的衣裙,難道是掌櫃的記錯了?
「沒弄錯?」
思文搖搖頭:「沒有,我還專門問了前來送衣服的繡娘,沒弄錯。」
周拂點點頭:「知道了。」
「那我先出去了。」思文微微一笑行禮轉身出了屋子。
到底是誰啊?竟送她一身衣裙?待人走後,周拂坐下摸著那身水紅色衣裙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隔日一早,周拂早早就起來了,洗漱好換了那身水紅色衣裙便起身出門,前一晚宿在營裡的人早上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想起今日要出門,一股腦的爬起來,衣服都未換,騎了馬就趕了回來,下了馬就往府裡沖,腳下一步三跨的跑門口推門,結果跟正開門的人撞個正著。
兩人一個站在門外,一個站在門喘著氣。
花沉亭看著眼前的人,一身水紅色衣裙,臉上擦了淡淡的胭脂,清冷的眉眼間似是染了春色。
周拂也是愣了,隨即回過神來說道:「快點吧。說要便走了。
花沉亭看了看,進屋換了一身藏藍色衣衫,一邊抓著頭髮一手拿著幫發的髮帶綁著頭髮往外走。
因為霍妍君懷孕,外面早就準備了馬車並且還墊上了厚厚的墊子,花沉亭不愛坐馬車,本想騎馬的可卻被阻止了,沒辦法她只能跟著一起坐馬車。
馬車裡很大,坐了五個人還略有寬敞,花沉亭坐在邊上,掀開馬車簾子往外看著,又放下簾子回頭道:「大哥,你這次什麼走,大嫂還跟你一起嗎?」
「還有一些事忙完就走,你大嫂不走,就在家裡。」花千說著想起什麼,轉頭道:「哎,對了,你現在成了親,算是有家室的人了,打算什麼時候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