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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的可不僅僅是你這身皮囊。」
江瑟被他吮得微微發顫,呼吸一窒便垂下一隻手去夠腿邊的東西。
一開始她始終不得要領,也溫吞,陸懷硯被她磨得額角青筋突突地跳。
偏這姑娘霸道得很,不許他反客為主,只好抬起脖骨啜一啜她耳垂,沙啞的聲音剋制又隱忍:「你還挺會折磨我。」
好在十來分鐘後,她終於尋著了要領。
江瑟沒一會兒便出了汗,整個人像泡在溫泉湯裡。
她穿了條長袖連衣裙,外翻的白色珍珠領,薄荷綠裙身,從上往下都透著端莊氣韻的春裝在一聲「刺啦」聲後,漸漸堆疊成另一種風光。
儼然是物似主人型,溫雅的皮囊下裝著具又冷又欲的靈魂。
這事兒比江瑟以為的要累人。
她摟住他脖子,汗涔涔的臉頰貼著他脖頸,輕輕喘息道:「陸懷硯,打個商量——」
陸懷硯似是猜到了她要說什麼,低低笑一聲,沒給她把話說全的機會,「沒得商量。」
男人雙手緊緊扣住她腰,覆上她濕熱的唇,「你這體力得再練練。」
「……」
第60章 這姑娘同他接吻的時候都這麼不專心的麼?
那晚的第二回 合, 依舊是在客廳。
大片大片與天花板、地板接駁得嚴絲合縫的玻璃窗外,溶溶月色墜落在璀璨的人間煙火裡,整個北城最繁華的夜景就在一腳之下。
江瑟的腳最初沒能沾地, 被汗水濡濕的烏髮在玻璃與她背骨的夾縫裡苟且偷生。
等終於落地時,窗外那一幕混沌夜色裡的俗世浮華直愣愣撞入眼簾。
她甚至瞧見了飛機撕裂夜空的痕跡。
陸懷硯被她逼得寸步難行,扣著她腰, 在她耳邊道:「放輕鬆,特製玻璃, 外頭的人看不見我們。」
他可捨不得叫第二個人瞧見她這模樣。
這樣的她, 只能屬於他。
男人的氣息並不穩,紊亂而粗躁, 纏繞在耳廓時如同一團剛揭開的屜籠裡溢位的熱霧。
江瑟手掌下的玻璃面被溫熱的體溫捂出一層薄霧。
她在霧氣消散前, 對上窗玻璃裡那雙暗暗沉沉的眸子, 蹙著眉, 很輕地喚了聲:「陸懷硯。」
陸懷硯聞聲便沉沉地吸一口氣,俯首貼住她濕漉漉的鬢角,聲嗓壓抑嘶啞:「要被你逼瘋了。」
……
江瑟完事後只想睡覺, 陸懷硯抱著她囫圇沖了個澡便讓她在床上躺下。
他毫無睡意,索性便側過身,支起脖頸, 借著窗外漏入的光細細看她。
他的目光是靜寂的,空氣是靜寂的,就連鋪撒在窗臺的月茫也是靜寂的。
就在這片靜寂中, 江瑟忽然道:「你怎麼還不睡?」
她沒睜眼, 尚未褪去潮緋的臉陷在蓬鬆凌亂的頭髮裡, 漂亮的眼睫靜靜搭著下眼瞼。
陸懷硯薄涼的唇線微微揚起, 食指指骨屈起, 在她額心緩緩畫了一筆,「眼睛閉著都能知道我沒睡,這裡是有第三隻眼麼?」
江瑟睜眼看他:「你現在是賢者時間?」
郭淺說男人都有賢者時間,還都喜歡在這會來根事後煙凹個逼格。
陸懷硯倒是不抽菸。
也不是不抽,而是戒了,她最後一次見他抽菸是她第一次去君越的時候。就在那玻璃陽臺裡,他邊抽著煙,邊看她。
再往後她沒再見他抽過一根煙,偶爾在別的場子裡沾了煙味,也會主動離她遠些。
聽到「賢者時間」這四個字,陸懷硯散漫笑了聲,挨著她肩膀的胸膛微微震動。
他好笑地「嗯」一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