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啟明製造廠 我必須贏(第3/9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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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退得更靠後,他透過技術員們之間的縫隙去看宗懷棠,對著他的是一面寬背。
脊骨頂著白背心跟白襯衣,褲子後面的皮帶因為蹲下的動作拱出一塊,埋進去的襯衣褶皺有那麼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味道,扭扳手時臂膀線條有美感又不失利落,後脖子滾下一滴汗。
陳子輕看不到宗懷棠的正面,或許他前脖子也流汗了,喉結上的小痣都是溼的。
不自覺地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陳子輕呼氣,不得不信男色是有治癒效果的,他好像不那麼恐慌了,手腳的僵麻也有所減退。
宗懷棠滿手機油地站起身,馬上就有一個技術學徒給他遞毛巾。
整個廠裡都知道廠長弟弟做事不戴手套,一雙手好看得沒邊兒了都不愛惜。
學徒抱著愛美之心人皆
有之的心態勸說:“宗技術,有的材料傷面板,時間久了還有腐蝕性,您將來的物件見了,多少都會心疼的。”
宗懷棠擦著手調笑:“心疼了多好。”
他笑的時候眼尾紋路都是風流的:“心疼了就該疼人了。”
技術員們裡面,有故事的就大方出來分享經驗,贊成宗懷棠的話,是那個理。
宗懷棠與同事們打趣了幾句,似乎終於發現了陳子輕,他一個眼神過去,陳子輕會意地跟上對方。
他們進了車間配套的更衣室。
宗懷棠把腳踩在窗臺上,用黑了好幾塊的毛巾擦皮鞋上的髒汙:“說吧,什麼事。”
陳子輕掩上門。
宗懷棠的眼皮抽了抽,隱秘措施都用上了?他繼續擦鞋,旁邊呼來一口溼熱的氣息,含住了他的整個耳垂。
陳子輕才張嘴就被宗懷棠一把推開。
宗懷棠鞋擦不下去了,他把毛巾甩在窗臺,還有點髒的手捋了捋短黑髮絲,力道不在正常範圍值,隱約有幾分不自然。
陳子輕摸不著頭腦:“宗技術,你怎麼……”
“好意思問我怎麼,”宗懷棠掃過去一個很煩的眼神,“我沒有耳背,聽得見,不需要你湊我這麼近。”嘴巴都要捱到他耳朵了。
“我是因為要說的東西比較,“陳子輕在更衣室裡東張西望,小聲說,“我懷疑我碰到了……”
“鬼”不敢發出聲來,用的氣音。
陳子輕抖著膽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出來。
宗懷棠聽完以後,面上瞧不出當笑話聽的跡象,也沒露出相信的神色,只是說:“你確定你什麼都沒印象?”
“真的,我確定。”陳子輕驚魂不定,“什麼都……”
不是。
有的!有一處沒有模糊掉!
那人的穿著色調款式他想不起來,可他記得那是一身工作服。
是車間的工人!
陳子輕立即就要往外跑,腳步突地一剎,只有工作服,臉是空白的,聲
線也不記得了,怎麼找?
“怎麼神經兮兮的。”
耳邊響起宗懷棠的調侃,陳子輕埋怨地橫他一眼,氣他打斷自己的思緒:“你別說話!”
宗懷棠:“……”
我再管這傢伙,我就不姓宗。
宗懷棠冷臉冷眼地走了。
陳子輕平時會緊急修補自己的過失照顧宗懷棠的情緒,這會兒他滿腦子全是那身工作服。
有幾個工人進了更衣室,在陳子輕背後嘮嗑,都是些家長裡短。
不時穿插笑聲。
陳子輕沒去在意,他出了更衣室又回去,想找個空瓷杯倒點水喝兩口。
更衣室裡靜悄悄的。
沒人。
什麼時候走的?
陳子輕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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