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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諾可,你怎麼了?”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藍諾可垂眸,半響才咬牙抬頭,輕聲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莫名其妙。
“我…。”還不等藍諾可開口,程優裡就打斷了她,“我有事過去一下,待會再來找你。”程優裡剛好看到顧溪楠和夏傾離走了進來,目光倏然一冷。藍諾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愣了一下,忙跟在他的身後,也跑了過去。
夏傾離挽著顧溪楠的手臂,有些不大自在的跟他一起走進酒會大廳。“顧溪楠,我有點害怕啊。”這樣的場面,她不習慣,也不喜歡。
“我不是在這麼。”顧溪楠輕笑,剛好有侍者端著托盤走過來,他從托盤內取了杯紅酒和果汁出來。將果汁遞給夏傾離,“待會要是覺得無聊,我們可以先走,沒有關係的。”他也就來露個臉意思意思一下。
“可以麼?”“當然。”
夏傾離安了心。就著果汁喝了口。忽然看到程優裡和藍諾可朝這裡走來,既驚又喜。驚得是程優裡,他和顧溪楠好像有什麼過節,就這麼走來,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喜的是,藍諾可竟然也來參加酒會了,有自己姐妹在,肯定會舒服一些。於是,她糾結了。
顧溪楠也看到了他們,也很明顯的知道他的目標是自己,可是他已經想通了一些事,也不想糾結了。這麼多年他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不想被過去困著了。
程優裡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好久不見顧學弟。”他禮節十足的伸手。顧溪楠看了他一眼,笑得雲淡風輕。“好久不見,程學長。”如今,誰有怕誰。晴天是他的兒子,不管他流著誰的血,都是他的兒子。
夏傾離看得不明白。他們是校友?看著不像,倒像仇人。
藍諾可卻是驚喜的,兩個男人的事她不關心,她關心的是,夏傾離竟然和顧溪楠一同參加酒會,而且還穿的這麼漂亮,她都快認不出來了。“傾離,說說怎麼回事?”她把夏傾離拉到一邊問道。
夏傾離笑了笑,“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自己還迷迷糊糊中呢。也不知道顧溪楠心中到底怎麼想的。
“我去,鬼才信咧。”藍諾可戳戳她的衣服,“回去再修理你。”現在不便招供,回去拉著她們一起招供。哼哼…。
顧溪楠喝了口紅酒,聲音較之之前的溫和已經冷了下來。“程總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我還有事,沒什麼時間。”
程優裡的臉色變了變,冷笑,“看來,你是知道我要說什麼,那我就不廢話了,把晴天的撫養權給我,好過我們法庭上見。”
“撫養權給你?你有這個資格麼?你是晴天什麼人?有什麼證據證明晴天跟你有關係。”顧溪楠字字珠璣,“你有照顧過他一天麼?他出生的時候你在哪裡?他生病的時候你又在那?他想他母親的時候你能把母親還給他嗎?程優裡,現在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搶他?你憑什麼?”當年的事,他不知道誰對誰錯,如果不是他冷落忽略了季瀾,季瀾也不會和程優裡在一起,也不會有後來的事。他一直覺得是他的錯,所以他承擔他的過錯。可是,現在他卻明白,季瀾的死,是她自己造成的。是她愛上了程優裡。
程優裡沉默。他沒想到顧溪楠會這麼說,不過他在這些方面卻實對不起晴天,他沒盡過一天父親的義務。
“程優裡,你若真愛晴天,那就讓他自己選擇吧。過段時間我會和他坦白,我讓他自己選擇,本就不該瞞他。”顧溪楠現在把該想的都想開了。不糾結,也不自尋煩惱了。
“我先走了。”顧溪楠不想再跟他說話,“還有,席露很可疑,我一直在想季瀾身體很好,怎麼會意外。”他提起他多年來的疑惑。程優裡有些錯愕,難道席露跟季瀾的死有關?
大廳中音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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