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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眠見他哭哭啼啼的,將自己褲腿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便有些嫌惡地將他一腳撩開:「滾開。」
他幾乎一點勁都不敢使,生怕會將這嬌滴滴的男寵腸子都給撩斷。
可饒是這樣,那祁慕安還是痛苦萬分地捂住了肚子,才恢復過來一點,便又忍痛爬上前,苦苦哀求道:「教主、教主……慕安是真心待您的,您就饒過慕安這一回吧。」
沈春眠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眼裡沒半分人情味,可實際上他卻是在想,該怎麼打發掉祁慕安才不會顯得太突兀。
正當雲疏棠與在場男寵都覺得祁慕安今日必死無疑之時,卻聽沈春眠忽而又冷聲開口道:「行了,哭什麼哭,滾到旁邊去,別讓本座看著心煩。」
祁慕安原來也以為今日自己是凶多吉少了,誰知沈春眠竟是壓根沒打算要往下追究的樣子。
他有些不可置信,眼眶裡蓄著淚,輕聲詢問道:「您難道不要拿我沉井了嗎?」
沈春眠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這祁慕安能在反派身邊活到今天,還真是他福大命大,眼下只要稍機靈些的,只怕都知道自己要立即躲開,別在這裡礙眼了。
只有祁慕安,不躲便算了,還得嘴賤多來一句,給反派提供一下殺他的思路。
好在他遇上的是沈春眠,而不是原著裡那位以殺人來取樂的神經病。
「你喜歡井?」沈春眠稍一低頭,慢悠悠地問。
祁慕安猝不及防地對上了他的視線,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頓時都炸了起來,他一邊往後退,一邊連連搖頭:「不、不……慕安不喜歡井,慕安這就滾!」
說完便連滾帶爬地躲到了角落裡去。
雲疏棠往他逃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忽明忽暗,令人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緊接著他便輕車熟路地勾住了沈春眠的脖子,輕巧地坐在了他大腿上。
沈春眠的身子微微一僵,但又不好推開他,因此只得受著:「別鬧了,你不要本座為你討公道了嗎?」
「疏棠這哪裡就是鬧了?」雲疏棠一撇嘴,「教主將這屋裡唯一的椅子都給佔了,疏棠可不就只能坐在您腿上了嗎?」
原著中略提過一句,說反派最愛的就是雲疏棠這黏而不膩的性子,想來他是很愛他這樣的舉動的。
沈春眠沒再多說什麼,只當自己這還是在劇組裡,讓人坐個大腿而已,也不算什麼大的犧牲。
可那雲疏棠卻直往他懷裡沉,他那衣襟上薰染了一股甜香,並不算難聞,但沈春眠一向不喜歡任何人工調製的香味,哪怕是再高檔的香水,他聞著也都覺得頭暈。
於是他特意將頭轉向了那位看起來長得挺老實的男寵所在的方向:「好了,回答本座方才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章
那位男寵大抵是被方才的場面給嚇到了,緩了好半晌,才臉色鐵青地應聲道:「是。」
他的聲音略微有些發抖:「今晨祁、祁公子忽然來找我們,說是他昨夜叫那位新來的沈公子給趕出來了,右護法給他安排了一處極偏遠的住所,他怎麼也算是教主身邊的老人了,被這樣對待,風怎麼想都覺得氣不過。」
這男寵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眼沈春眠的神色,見他面色不變,這才敢繼續道:「我們聽說他讓新人這樣欺負了,也替他抱不平,他說想讓我們陪他去琉光閣裡討公道,我們就陪著他來了。」
「然後,」他稍稍一頓,又繼續說道,「然後慕安、卿衣和君菱便與沈公子你來我回地拌了幾句嘴,後來不知怎麼的,沈公子就忽然上前,揚起巴掌便要往慕安臉上抽,又不知怎麼的,疏棠便擠上前去,替慕安捱了這一巴掌。」
雖然最後這一段話裡的一堆名字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