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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 不如就將左護法推上去,由她來做這個教主,她是最公正的人,按理說不會有偏私的。」
「你還真是天真啊, 這教中的左右護法都是沈春眠養的狗,你以為她上位之後就會對咱們這些人好嗎?不如將她也拉下來,咱們自己把這離恨教給瓜分了。」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過不了幾日, 外頭便會得知教主離教的訊息, 晨起教中又死了兩個元嬰期的長老,如今除了綠玉,這教中還剩幾個能打的人?還要分東西,也得看看到時候咱們這些人還有沒有命在?」
眾人們堆在一起一商討,發現確實是這個理,沈春眠一走,這離恨教就有如風中飄絮、水中浮萍,只靠他們這些人, 是萬萬撐不起一個教派的。
因此立即便有人感傷起來:「難不成, 咱們得去青雲派把教主勸回來嗎?」
「你怎知他會去青雲派?教主早被青雲派除名了, 那青雲派的得意大弟子江逐風, 如今在他們眼中,定也是個和邪路子狼狽為奸的逆徒, 用腦子想想, 青雲派此時怎麼會收留他們?」
他話音剛落, 肩膀便忽然被身後的人輕輕一捏,只見眼前眾男寵的面上紛紛露出了驚恐之色,可他的腦子卻還未轉過來,邊回頭邊問道:「誰啊?」
站在他身後的沈春眠冷笑一聲:「你看看我是誰?你的』邪路子『教主。」
該男寵頓時就噤了聲。
「你們這一個個,倒是挺能想像的,種什麼地呢?不如改去寫話本得了。」
只見他們口中這位「私奔離教」的沈春眠,眼下一件水色的衣袍上全是血跡,跟隨在他身後的江逐風就更加慘不忍睹了,身上幾乎沒有一處能看的地方。
可兩人身上卻偏生只有幾處不甚明顯的小傷,江逐風後背上直接露了個大洞,被撕扯開的布料上全是幹掉的暗紅色血跡,但露出來的後背上卻是不見傷口的。
「教、教主,」那男寵退後幾步,將自己藏回了那群男寵中去,「您這是怎麼了?」
「想是私奔不成,叫人給打了,」沈春眠淡淡然掀起一場風,將這群男寵吹地紛紛向後退了一步,「是這樣嗎?」
男寵們紛紛搖頭。
有機靈些的,立即便開口道:「今日地裡的雜草還沒除了,教主,我先過去了。」
「是啊是啊,我管的那塊地還不曾澆水呢,都賴你們,非得將我拉來這裡,那一地的靈植渴死了怎麼辦?誰能負的起這責任?」
沈春眠也沒攔著,這群見風使舵的男寵們很快便乖乖回到了地裡去勞作了。
遣散了這些男寵,沈春眠又回頭去看江逐風:「你先回銷骨苑吧,我去符樂那兒看看,順便把綠玉帶過來替你瞧瞧。」
江逐風扣住他手腕,不讓他走:「你去哪兒,我都與你一道。」
他想是被沈春眠忽然失蹤的事鬧怕了,這會兒一點也見不得他離開自己的視線,見江逐風的眼裡都是委屈與不安,沈春眠心一軟,這便答應了。
「你真沒事?」沈春眠又問。
江逐風搖了搖頭:「粉身碎骨我也試過了,連顆丹藥都不用,我自己也能挺過來,不必麻煩綠玉替我看了,反正看也看不出什麼來。」
沈春眠想想也是,只是低頭從隨身攜帶的錦袋中找出了幾顆補藥,一股腦地全給他餵了:「一會兒我讓人叫綠玉用那』白霜龍葉『給你做幾粒補藥,那靈植性屬寒,想必對你的傷也有好處。」
江逐風這回倒是沒拒絕。
兩人回到銷骨苑之後,沈春眠忽然聽見江逐風說:「我總覺得今日過的就像是夢一樣。」
沈春眠微微偏頭,聽他繼續往下說。
「自我拜入青雲派之後,便一直有人恨我,同門嫉恨我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