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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爍笑看手下一眼：&ldo;你告訴程公子，當時藏身何處。&rdo;

&ldo;小的掛在牆上了，牆壁的另一端。&rdo;

程樹大受震撼，決定不聊這麼讓自己沮喪的話題了：&ldo;那個趙同知，該不會就是內鬼吧?&rdo;

&ldo;應該是。&rdo;

&ldo;那程大都督怎麼不把他抓起來!&rdo;

一見祁爍擺出認真神色，程樹忙道：&ldo;世子，咱就隨便聊聊，別太認真。&rdo;

祁爍輕笑：&ldo;可能是因為抓人需要證據吧。&rdo;

不聊了!

程茂明那邊，親自審問了暗殺程樹的黑衣人，沒等發揮太多手段，黑衣人便招了。

他是拿錢辦事的，出錢的人叫楊武，是一群閒漢的頭頭。

錦麟衛立刻出動去拿人，結果楊武沒找到，帶回來一群閒漢。

平日裡耀武揚威的閒漢進了錦麟衛如霜打的茄子，徹底蔫了，還有嚇尿褲子的。

這種人程茂明連問都沒問，直接讓屬下打一頓拖出去了。

一群烏合之眾連半點抵抗之心都沒有，刑具還沒上呢，就連楊武屁股上有一塊胎記這種事都說了。

程茂明坐在一旁聽屬下審問，越聽臉色越黑。

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一個眼色過去，幾個閒漢都捱了鞭子。

&ldo;說不出有用的，你們一個別想走。&rdo;負責審問的錦麟衛冷冷道。

幾個閒漢冥思苦想，其中一人突然看了程茂明一眼，打了個哆嗦縮了回去。

程茂明起身，大步走到那名閒漢面前。

&ldo;你想說什麼?&rdo;

閒漢臉白得像紙糊的，猛搖頭：&ldo;沒，沒什麼!&rdo;

程茂明看了屬下一眼。

錦麟衛提著鞭子走過來。

&ldo;我說，我說!&rdo;閒漢看了看幾個同伴，面露恐懼，&ldo;小民要是說了，大人您可不要生氣啊。&rdo;

程茂明臉色越發冷了。

閒漢一咬牙道：&ldo;楊武還認識大人這樣的!&rdo;

&ldo;放肆!&rdo;

錦麟衛鞭子揚起，被程茂明攔住：&ldo;你說清楚，什麼叫我這樣的?&rdo;

閒漢嚇得一頭汗，說話也結巴起來：&ldo;就是大，大，大人這樣的錦麟衛……&rdo;

程茂明見他嚇得不輕，溫聲道：&ldo;給他杯熱水喝。&rdo;

眼見同伴待遇顯著提高，又一名閒漢開口了：&ldo;小民也見到了，那人穿著錦麟衛的衣裳，可威武了。&rdo;

&ldo;你們是什麼時候見到的?&rdo;

&ldo;就去年，小民和馬六‐‐&rdo;閒漢指指有熱水喝的同伴，&ldo;我們一起瞧見的。&rdo;

&ldo;楊武如何稱呼那個人?&rdo;

兩個閒漢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遲疑道：&ldo;好像叫他……趙大人……&rdo;

程茂明眼中喜色一閃而過，面上卻沒有變化：&ldo;你們可還記得那位趙大人長相?&rdo;

聽完二人磕磕絆絆的描述，程茂明冷冷吩咐下去：&ldo;請趙同知過來。&rdo;

趙赫林接到話，沉默著去了審訊室。

一見趙赫林進來，程茂明不給兩個閒漢考慮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