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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黎不想他仍然記得那些,臉上有點兒掛不住,道:“說著正事兒,如何拐到玩笑上去了,朕只不過頑頑,縱使你不來,朕也不會動真格子,你當朕是三歲的娃娃不懂事麼。”
連赫只笑不答,而且笑意不到眼底,讓趙黎看的平白打了兩個寒顫。
御花園並不是談軍機要務的好地方,畢竟暖閣裡還隔音,有些重要事兒需要機密才好。
元弼傳了膳,但最後唐鬱瑞回去了,趙黎好生無趣,就讓連赫留下來用膳,吃過了晚膳,又去暖閣批摺子。
連赫在宮裡留的晚了,宮門已經關閉,就去班房旁邊的屋子住著,那裡是專門給外臣留宿用的,一旦關閉宮門,任是誰也不能再出入。
因為屋子在班房旁邊,而且有些文書是不能拿出班房的,所幸連赫就看完了再過去,也不怕時間晚了。
他正看著,突聽有咔嚓一聲,連赫還以為是燭火要燒盡了,哪知道班房的門開了,先探進一個腦袋來,是個宮女。
連赫識得她,她是趙黎身邊兒上的宮女,若是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的關係,那就只剩下這個跟著趙黎許多年貼身的宮女了。
凝姵見裡面無人,溜進來笑道:“丞相老爺,還沒去休息吶?”
“看完了這冊,正要去,是皇上有什麼事兒麼。”
凝姵道:“奴婢來,自然是為了皇上的事兒,只不過皇上也沒告訴奴婢到底是個什麼事兒。”
她這麼說著,笑著回身將門開啟,豈料到趙黎就大搖大擺的站在門外面。
連赫這一驚不小,這時候皇上本該在寢宮休息,或者在後宮寵幸妃子,最多在暖閣裡批摺子操勞。
趙黎走進來,道:“凝姵你出去罷。”
凝姵一面點頭,一面往外走,“奴婢跟門口,不會有人進來的。”
說著還嘻嘻一笑,似乎明白趙黎為的什麼來。
連赫瞧見凝姵把門關緊,道:“陛下深夜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趙黎瞧他樣子,沒好氣的道:“你別給臉子就順著往上爬。”
連赫坐下來,氣定神閒的拿起文書來瞧,“陛下要哪本文書,只管使喚內侍來拿不就成了,如何親自來,若不是為了文書,微臣還真不知班房裡有什麼好東西,能讓陛下巴巴的過來。”
趙黎瞪著他,道:“連赫你這個佞臣。”
連赫也不惱,只是擱下書,笑意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非常溫柔,任是誰也頂不住連赫的溫柔,只不過那多半是假的。
連赫道:“既然陛下說微臣是佞臣,微臣總該做出個佞臣的架子來?”
他說著忽然站起身來,繞過桌案,猛地一把將趙黎抱起來,壓在桌案上。
桌案上都是文書,驚得趙黎道:“你給我仔細了,這些都是要務,壞了一個叫你抄家!”
“那也是陛下仔細了。”
連赫一面說,一面在腰間一探,竟然摘下軟鞭來,一手將趙黎兩手腕子抓在一起,三下兩下用軟鞭一繞,打了個結子。
趙黎只顧著掙扎,但其實一副溫柔外表的連赫也是練家子,比不得趙黎養尊處優,身子骨比他勁兒大,容不得趙黎掙開。
趙黎擰著身子想要掙脫,又怕弄壞了文書,只好壓低聲音道:“你放肆!你捆著朕,萬一明兒個腕子上又印兒,成何體統?”
連赫不理他,只是確保困得住,才放開手,笑意照樣溫柔,道:“陛下你打唐家嫡子歪主意的時候,怎麼不想著體統?你若針對唐鬱瑞怎麼樣了,就算唐敬為了面子,也不能善罷甘休。”
他說著捏住趙黎的下巴,迫使他抬頭,低下頭來,重重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趙黎直吸冷氣,定然是破了,也不知明日上朝會不會大臣們發現。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