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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是吧。&rdo;孟祁昆嘆了口氣，他心虛地對上了&ldo;吳梓芽&rdo;的目光，&ldo;你捲入了研究所的命案，本來麻煩事就已經夠多了，要是再捲入這個案子，可能我都會因為和你的關係而被調離專案組。老大你對於這案子來說，本來就是個無關的路人，把你扯進去也只是徒增幹擾因素。&rdo;謊，在不知不覺間，便越撒越大了。

&ldo;哦……&rdo;&ldo;吳梓芽&rdo;像是認同了孟祁昆的解釋似的，向後退半步，側身對著他，小聲道，&ldo;謝謝。&rdo;

&ldo;……&rdo;

謝謝……嗎?

&ldo;對了，&rdo;突然想到了什麼，&ldo;吳梓芽&rdo;又轉回了頭，&ldo;那個肇事司機呢?&rdo;

&ldo;……死了。&rdo;

&ldo;哈?!!&rdo;

&ldo;逃逸的途中，改裝車失控，墜到江裡了，現在還在打撈中，目測生還的可能性不大。&rdo;又是半真半假的話。

&ldo;這……&rdo;&ldo;吳梓芽&rdo;閉了閉眼睛，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在她心頭縈繞，&ldo;他也和你們查的那個案子有關嗎?&rdo;

&ldo;……現在還不清楚。&rdo;因為那個案件本來就不存在，即便以後可能真的立案。

&ldo;肇事車主也死了，這就……&rdo;無名的愧疚湧上&ldo;吳梓芽&rdo;心頭，&ldo;連起訴索求賠償都沒了物件。&rdo;

&ldo;嗯……&rdo;問題遠比這個複雜多了。

&ldo;她要是醒了，你替我給她道聲謝好不?&rdo;&ldo;吳梓芽&rdo;突然抬頭看著孟祁昆認真地道，&ldo;如果允許外人探望她了，一定要告訴我，好不。&rdo;

&ldo;嗯。&rdo;這個&ldo;如果&rdo;，可能是永遠無法實現了。

不遠處，一輛麵包車停在了路口，幾個大學生模樣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們三下兩下在住院樓後面搭起了一個小攤子。攤子上擺滿了盒飯，一個橫幅拉在攤子的前面，上面印有&ldo;清潔工愛心餐&rdo;字樣，和盾牌裡邊一個掃帚的徽標。

&ldo;愛心餐，現在的大學生也還在搞這些東西啊。都多少年了，怎麼和我們當年沒多大變化。&rdo;&ldo;吳梓芽&rdo;無意地感嘆道。

&ldo;都一樣的。這次的這個搞得還挺大的，從大學裡一直辦到了附屬醫院這邊，連你們研究所在的學院都有了。&rdo;孟祁昆也順著&ldo;吳梓芽&rdo;的目光，看著那攤子說道，&ldo;不過現在的很多單位不都包了清潔工的伙食嗎，早餐的時候他們清潔工上班時間太早，飯堂沒吃的還好說，晚餐食堂都有，真的有必要嗎?&rdo;

&ldo;吳梓芽&rdo;好像並沒有聽見孟祁昆的話似的，只是將目光久久地鎖在了那攤子上。

&ldo;叔叔阿姨還好嗎?&rdo;她突然問道。

&ldo;啊?哦，好啊，很好啊。&rdo;一個念頭在孟祁昆腦海中閃過，&ldo;對了，我想……想借一下你的醫保卡，行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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