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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攏。
“你認識那個奸細,太好了!他是誰?”以後把他抓住交給皇帝,應該有不少的獎金拿吧?眼睛成星星狀。
“禁軍副統領蕭笙。”
“原來內奸出在禁軍裡,難怪皇宮會被攻陷了。”蕭笙嘛,記住了。他可值不少銀子呢!
“我想他不是內奸。”
“咦?不是他,為什麼?”
“因為他家歷代都是皇帝冊封的一等忠臣,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做禁軍的統領。從小便被灌輸著忠臣這個理念,一般人是不會去違背自己人生信仰的。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他手裡的訊號彈是五色的。”
“五色的?”
“千渡國的訊號彈,分為青、黃、綠、藍、紫五個等級,顏色的深淺代表著事情的緊急程度,顏色越深事情越重大,而當國家處於大動盪時才會用上五色混合型的訊號彈,提醒大家天要變色了。”
“原來那個侍衛是我方的,那大家接到訊號後沒有趕到嗎?”
“不是趕沒趕到的問題,他的訊號彈根本沒發出去。”
“沒發出去?啊!他不會這麼倒黴,拿了個壞的訊號彈吧?”真替他可憐。
“也不是訊號彈的問題。”
“那是什麼?”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答案是他沒命發出去。”
“死了!你殺的?!”肯定是,很像眼前這個變態會做的事情。
“不錯。”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你幹嘛殺他,就算要殺不會等他發完再殺啊!”即使自己已經猜到了真相,但親耳聽到對方承認還是不太舒服。國家動亂,倒黴的便是百姓。自己的娘還在危險的京城呢。最該死的是,動亂的時刻怎麼開展我黑社會的計劃啊,黑社會可是建立在文明的基礎上的。
“等不及了,看他不順眼。”
“你——你好樣的!”我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氣得頭更暈了!
原來這才是城破的真相——訊號彈沒能及時發出去。理由是那個禁軍副統領長得不咋地,讓某個變態看見了,心情不好的變態出手太快,副統領翹鞭子了。
“皇帝呢?那些觀禮的客人都沒事吧?”老子的娘也在裡面呢。
“好像逃了。”對方不怎麼負責任的一句話卻成功緩解了我的不安,變態說的話要擴大十倍來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客人們都逃了,沒有一個人出事。還好,還好,娘沒事。憑老狐狸的狡詐程度,肯定會處理好自己的安全問題的。
“對了,你想帶我去哪?”問題繞了一圈又回到了起點。仔細觀察一下,自己目前的境況似乎更危險一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但頭上的痛感提醒我不能退縮。
“離開千渡,隨便去哪。”少年無所謂的聳聳肩,很慵懶地躺下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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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絕色的美少年在你面前睡眼朦朧地躺下,這個畫面光是想想就很唯美,也養眼,但前提是自己不是床墊的情況下。這個變態是嫌老子身子不夠酸是吧,居然躺在老子身上,靠!好重啊,散架了!
“別動。”身上一句命令傳來,讓老子的掙扎行動以失敗而告終。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對方的命令聽起來很隨和,但給人的感覺怎麼那麼冷呢,彷彿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冰雕中,永世不得翻身。一個字,酷!
漸漸的,老子適應了這個重量,耐不住周公的邀請,去下棋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兩天後了,地點也換了,不再是該死的馬車,而是舒適的客房。有人會問,為什麼主角一睡就是兩天呢?不是情節出錯,也不是作者的疏忽,真正原因是:大家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主角是個纖纖體質的美少年,最重要的是,他暈馬車!暈著暈著就過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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