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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侍衛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臉茫然。
只是有賞領,況且還是皇上的賞賜,不領白不領。
兩人拱手道:「多謝皇上。」
又對著李公公道謝。
李公公笑道:「謝咱家做什麼,是你們差事當的好,應當的。」
東宮裡,謝承安嫌兩個小太監木頭樁子似的立在那兒礙眼,便打發他們出去幹活。
「去,將宮裡不用的木板,尤其是舊床給本宮拆了,劈成半臂長短,堆在廊下,留著晚間取暖用!」
作者有話要說: 餘豐寶叉腰:誰是狗?
謝承安:汪汪汪!
第12章
餘豐寶記掛著謝承安身上的傷,又想著他受傷行動不便,從太醫院取了藥,便火急火燎的回了東宮。
誰知剛進了東宮,便聽到了敲敲打打的聲響。
只見廊下坐著兩個臉生的小太監,兩人一人持著一把斧子,正乾的熱火朝天,而在兩人的邊上放著一張已然被拆解的四分五裂的木床。
「你們幹什麼呢?」
他極其敗壞的走了過去。
兩個太監約莫都是二十來歲的模樣,瞧著滿臉的精明樣,其中一個面板白些的斜睨了餘豐寶一眼,陰陽怪氣的道:「主子吩咐的事,咱們做奴才的只有低著頭做的份兒,哪還有問個清楚明白的道理?若是主子交代事情都得說出個子醜寅卯來,那還要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幹什麼?」
餘豐寶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感覺自己個的一腔真心都用到狗身上去了,虧得他方才去取藥的時候,還惦記著宮裡沒人,怕他不便,一路跑著回來的。
可他倒好,正讓人拆他的床呢!
他一肚子的氣,悶頭進了屋,將手中的藥扔到了謝承安身上。
「謝承安,你什麼意思?我昨兒晚上才說要將舊床收拾出來,你今兒就讓人把床給拆了,你要是對我有意見,你就直說,不用藏著掖著的出這些陰招。我還告訴你了,憑著我餘豐寶的勤快勁,我去哪兒伺候都有口飯吃,不一定非得要守在這冷宮裡頭……」
餘豐寶性子柔和,很少跟人吵架。今兒著實是被氣著了,一口氣罵了個爽。
又想起從前村子裡那些長舌婦吵架時候,氣勢磅礴的樣子,也有樣學樣,一隻腳往前踏了出去,一隻手叉著腰,抬頭挺胸,眼睛瞪的溜圓。
謝承安睜開迷濛的睡眼,打量著立在不遠處的餘豐寶,只見他姿勢怪異,表情也很詭異,原本白皙的俊臉漲得通紅,微微喘著氣,雙頰鼓鼓的,跟離了水的小河豚似的。
他勾了勾唇角。
炸了毛的餘豐寶看起來更有意思了。
「宮裡的柴禾不夠了,本宮瞧著你素日裡伺候的辛苦,剛好今兒李公公又送了兩個新人來了,於是本宮就讓他們在外頭劈柴呢。怎的?」
他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本宮難得發了回善心,你竟還不受用?果真是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看來本宮往後得對你兇些才好。」
餘豐寶瞧著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怪樣子,心裡的火騰騰的往上冒。
「謝承安,你個爛了心肝的狗東西……」
他搜腸刮肚,就想起了從前村長老婆罵村長的這句話來。
謝承安低著頭,冷聲喝道。
「愈發沒個體統規矩了,連本宮都敢罵了!還不趕快去將本宮的藥熬了來。」
雖是疾言厲色,可嘴角卻噙著隱隱的笑意,只不過低著頭旁人發現不了罷了。
餘豐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做你個春秋大夢去吧。我不伺候了,左右你現在又得了新人了,讓他們給你熬藥去吧。」
謝承安瞧著他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