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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柳本能地對他們的眼光感到不適:“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何母像主人一樣在沙發坐下,命令管家給她奉茶,傲慢地說:“問你件事。何尋出事的前一天早上,你進藥房向醫生打聽抑鬱症的藥,那藥是何尋吃的吧?”
那天在藥房裡,跟蹤混進去的那個女醫生就是她派的,見過藥瓶。喬柳點點頭。
“也就是說,何尋的抑鬱症老毛病又發作了,對嗎?”
喬柳又點點頭,想不通他們為什麼突然來問這個。
何母說:“你明知道他的抑鬱症又發作了,我和他爸才是他最親的人,你卻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
喬柳無語,什麼最親的人!虧她好意思說!不過這事,喬柳倒是和何建國說過的,何建國還讓她去和龔醫生交流過。
何母哼了一聲說:“那個小龔醫生年紀輕輕,他懂個屁。我們今天帶來了另一位專家,侯慶鎖醫生。”
喬柳覺得不對,小龔醫生雖然年輕,但與何尋相交多年,只有他最熟悉何尋的病情。這個猴什麼鎖卻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再一看那姓侯的長得獐頭鼠目,一臉奸人相絕非善類,喬柳一見他便心生牴觸。
那人一張口,更讓人不舒服。他大言不慚地說:“是啊,你們要是早找我,早就治好了,哪至於弄成今天這樣。我已經看過何尋的病歷,如果當初是給我治的話,保證不成問題。”
這話本身就很有問題。喬柳這些天已接觸過許多名醫,在車禍中救治何尋的都是國內最頂尖的權威專家,沒有一個醫生會這樣說話。醫生要為自己的話負責任,都很嚴謹,他們只會告訴你,分很多種情況,有很多種可能……敢像這個姓侯的這樣張嘴就說大話的,喬柳只見過江湖郎中。
侯慶鎖一邊吹噓自己,一邊還狂踩別人。他說:“以前的那個龔醫生太沒本事了,病人的病情就是被他耽誤的。據我判斷,何尋自從中學得了抑鬱症後,一直就沒好過。大學輔修心理學想給自己治療,說明一定是病情曾反覆發作。唉,可憐啊。”
喬柳忍不住反駁,何尋大學是輔修了心理學,但不能就證明他病情反覆發作過。他之前明明一直好好的啊。
侯慶鎖冷笑:“好好的嗎?哼,喬小姐,我給你看看證據吧。把最早發現何尋車禍的那個司機也叫上來。”
王哥被叫上來後,侯慶鎖拿出一臺膝上型電腦,調出一段影片,向王哥說道:“這是當晚高速路上的監控錄影。何尋那時並沒喝酒,開車卻開得比酒駕的還失控,不停在亂繞,對不對?”
王哥和喬柳一樣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們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但何尋那天晚上確實情緒反常,開車開得十分危險,在高速路上反覆亂繞,他都是親眼看見的,便老實答道:“對。”
侯慶鎖得意笑道:“這就對了。據我分析,他這明顯是已經有了很嚴重的自殺傾向。你們看看,這車開的,就是隨時想一頭衝到高架橋下去。”
這個結論喬柳倒也是同意的,心裡十分難過。
但她不能理解,何尋少年時就得抑鬱症,沒人關心。何母那天肯定也已經從那個女醫生那裡知道他又發作了,也沒見她理會。現在何尋車禍昏迷,醒都醒不過來,他們卻來追究他的抑鬱症幹嘛?
“我們有充分的理由認為,何尋那天晚上的車禍,其實就是自殺的結果。他在高速路上繞了這麼多圈,最後衝到山上,一墜而下。那座山本身就是一座公墓陵園啊!他把自己的墓地都找好了,這不是自殺是什麼?”
喬柳一驚搖頭:“不是!何尋不會自殺的……”她同意何尋有自殺的傾向,但更清楚他的堅強。何尋不會真做出自殺的事!
侯慶鎖冷笑道:“你不用再自欺欺人了。你一直在他身邊,最清楚他病情的人應該就是你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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