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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去做任務,誰都不願和他一組, 只有凌晨不會嫌棄他,除了面無表情, 不搭理人之外, 和凌晨一起出任務根本不用他動手,凌晨一個人就行,他負責打獵烤野味給他吃。
後來他就一直與凌晨一組, 任務成功他們一起領賞,任務失敗,凌晨總是偷偷替他受罰不告訴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察覺到凌晨對他好像有不一樣的感情,別看他武功和殺人怎麼都學不好,但他從小就情商高,特別會看人臉色,也能第一時間就知道別人是什麼意思,所以堂主才留他小命,讓他活到如今。
又一次任務失敗,他趕在凌晨之前主動受了罰,後背縱橫交錯慘不忍睹,凌晨來給他上藥,他才想明白凌晨替他默默地吃了多少苦。
後背的傷至使他沒辦法去吃飯,凌晨每天把飯菜打好端過來,還順便替他換藥,有一天他故意試探凌晨,在他推門進來前裝睡。
他緊緊閉著眼睛,聽見熟悉的腳步聲推門進來後,在榻邊站了許久,輕輕的放下託盤,然後猶猶豫豫的走過來,蹲在他旁邊,炙熱的呼吸與他清淺的喘息交融在一起,他身上乾爽皂角的氣味充斥在鼻腔。
他有一瞬間屏住呼吸,隨即怕被發現他是裝睡,於是又假裝睡熟了一樣吧嗒兩下嘴,放緩氣息。
盯著他看的視線有些強烈,像是壓抑著什麼一樣,和平日裡八風吹不動的樣子有些不一樣。
他靜悄悄的等他離開,突然感覺到乾燥有些裂紋的唇上被貼上柔軟濕潤的一處,他震驚的忘記了呼吸,被貼著輕易的撬開唇齒,長驅直入不容他反抗,他再也不能鎮定的裝睡,睜開眼睛掙紮起來,卻被一隻大手固定住腦後,制止了他的掙扎。
「唔…唔…凌…晨…」從唇齒間露出他無力的抗議,頭腦一片空白,甚至沒空去想凌晨為什麼會親他,後背的傷都感覺不到疼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唇舌上,憋的一張臉通紅。
後來他還是沒敢問為什麼,凌晨給他默默的換上藥就走了,後來他傷好的差不多了,就有意無意的躲著凌晨,出任務也下意識的迴避他看過來的視線,甚至不再和他嬉笑打鬧,總覺得有些彆扭,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凌晨彷彿也察覺到他在躲著他,神情落寞起來,獨自一個人來來往往,也不再帶他出任務,但獎賞依舊會分給他一半,每次都偷偷放在他房裡,這樣的凌晨讓他不知所措,既不願接受,又不捨得離開,心裡萬分糾結。
後門的冬棗樹上結了果子,他經常偷偷爬上樹去摘果子吃,這一天也不例外,只不過代價頗大,他剛爬到樹上摘了幾個果子,就聽見樹下堂主身邊的侍衛和一個烏孫國打扮的戴著面紗的女子說話,要聯手用虎符造反,他兜裡的冬棗不小心掉下去,被樹下的侍衛發現,他武功本就差勁,幾乎瞬間就被抓到。
侍衛把他綁起來交給殷堂主,那個在他小時候撿他回來的男人,看著他露出毫不掩飾的殺意,說「漏網之魚,死不足惜,當初圍剿那個村子的時候就不應該撿你回來。」
他這才知道,原來一直埋在心裡的仇恨,都是這個人帶來的,他差點認賊作父。
黑暗潮濕的地牢他並不陌生,這裡關押著許多他們出任務抓回來的人質,由專門的人行刑,剔骨挖眼割舌和穿刺等,折磨人的方式千百種,他被關進來肯定也不會死的太痛快。
沒想到,凌晨會隻身一人闖進地牢來救他,以往一同訓練的那些人對他們毫不手下留情,趕盡殺絕逼著他們跳入河裡才得以逃遁,只是凌晨為了救他擋住大部分廝殺,受傷很重,再加上傷口沾了水有些感染,情況不樂觀,上岸後就高熱不退,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還不忘記讓他趕緊往邊塞逃,找人庇護。
一路風餐露宿躲躲藏藏,凌晨意識不清的時候斷斷續續說了很多話,稍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