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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好廚子,在加上以誠待人,自然會有更好的客源的。
至於我&ldo;收服&rdo;的那位刀靈,她到底帶給了我什麼實際的好處,也不怕各位笑話,這個叫竹詩的小妖精除了幫我鎮住怨氣之外,實在沒啥實際的好處。
除了一點!
自從供奉上竹詩後,我腦子裡偶爾會聽見一種類似收音機調頻般&ldo;沙沙&rdo;的雜音,起初我不明白,但趙後來告訴我,那估計是她在廚房看見什麼好吃的了,想讓我孝敬孝敬。
除此之外,似乎刀靈竹詩和雞爺成了不錯的朋友,因為我總看見雞爺出來溜達的時候,愛去地下室對著供奉菜刀的神龕&ldo;咕咕&rdo;,初一十五晚上有時候睡覺,我偶爾還會夢見竹詩那個小鬼頭抱著雞爺,看圓月亮唱歌。
當然,她唱的都是一些姑蘇軟語的情話歌子,估計是活著時在青樓學的,我又在夢裡,實在是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或者想透過那些纏綿而略帶悲傷的聲調錶達些什麼。
招了這刀靈做&ldo;小弟&rdo;,雖然有這些麻煩,但人家幫我壓制住怨氣,便是足夠大的功勞了,要不是她在,我不可能平平安安,度過那一天天忙碌而平靜的時光。
半個多月下來,我們店做的菜品因地道量足,雖然還是走比較低端的路線,可也漸漸有了些口碑,最重要的是,我又有了常客,有了老主顧的照應。
而在這些常客中,我最為熟悉的,也最經常來的,就是我飯店隔壁,那古董鋪子的老闆。
幾次接觸之後,我知道了那位在飯店開業首日,給我送花籃的老闆姓佟,祖籍東北,黑虎街的朋友都尊稱其為佟掌櫃。
佟掌櫃為人五十歲左右,滿臉的白色絡腮鬍子和短髮,大老遠一看,像頭上頂著一個白毛刺蝟,他很熱情,看不出古董商應該有的那股子市井勁兒。
佟掌櫃和善,豪爽,又架不住我隔三岔五送些趙水荷做的千層油糕給他吃,三下五除二之後,他便成了我飯店裡的常客之一,每天中午飯肯定來我這兒吃,偶爾還會帶生意上的朋友過來請客洽談。
後來,隨著接觸的逐漸深入,佟掌櫃漸漸告訴了我一些,我們這間飯店地下,不為人知的&ldo;秘密&rdo;和&ldo;往事&rdo;。
而且讓我意外的是,他的身世和我這飯店的小洋樓,還是很有淵源的。
據佟掌櫃講,他家以前是東北的,祖上還幹過土匪,後來九一八事變東北淪陷,他爺爺就將家人送出東北,孤自加入了抗聯,血染疆場,佟掌櫃他爹則輾轉流離,逃難到魯北地界紮下了根,幾十年下來,漸漸幹起了古董店的營生。
現在,佟掌櫃接承了父輩的買賣,在黑虎街繼續經營他的祖產,據他說我們這間門面以前都是他家的,但後來因為經營不善,在加上十年浩劫時的種種衝擊,才賣出了三分之一,把主體部分賣到了我房東高太太的名下。
在飯桌上講完這些之後,佟掌櫃突然壓低了聲音。
他看了看四周的食客,沖我低沉道:&ldo;我說霍賢弟,我吃了水荷妹子那麼長時間的千層糕,有點過意不去,所以有些事,我感覺還是告訴你的好,如果哥哥有說話不對的地方,你別往心裡去!&rdo;
看佟掌櫃神經兮兮,又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猜不出他想說啥,不過想來以佟掌櫃的閱歷,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是聳人聽聞的。
於是,我趕緊給人家續上一杯酒,問掌櫃道:&ldo;有話您說,咱們鄰裡鄰外,又是老主顧,但說無妨。&rdo;
佟掌櫃得了我這句話,這才放心的告訴我道:&ldo;霍老弟,你自從搬進這黑虎街的門店以後,這店面裡……沒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