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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單程目光黏在某個地方,鬱伶輕眯起眼,抬頭順著他目光看去,目光終於正式將一群或年輕或年老的教授們納入其中,眸色暗了暗。
他又瞥了瞥仍打量那群人類的單程,用帕子掩唇,用力咳嗽了兩聲,聲音難得洩出了一絲痛苦:「……咳咳,水。」
單程果然被吸引了注意,著急道:「鬱伶,你怎麼樣?」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鬱伶的病情驟然發作時,那咳得撕心裂肺的虛弱樣子,心臟不自覺被揪了起來。果然再顧不得好奇那些人,找保鏢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保溫杯,他飛快倒出一杯溫水遞過去:「要不要吃點藥緩緩?」
鬱伶喝水後『虛弱』搖頭:「……只是有點難受。」
由於身體忽然不舒服,鬱伶和單程被安排到了休息室裡。好在講座時間被推遲了兩小時,鬱伶還可以休息一段時間。
鬱伶的病似乎有間歇性,一到了休息間就好多了,但單程不敢掉以輕心,幾乎眼睛不眨地盯著他:「好點了嗎?」
鬱伶輕輕咳了兩聲:「好多了,剛才謝謝你。」
單程卻沒鬆口氣,只皺眉盯著講座宣傳傳單上一排小字,講座開始時間:下午一點至下午三點。兩個小時對於普通人都是個挑戰,更何況鬱伶昨天還病了一場。
注意到單程目光,鬱伶輕聲道:「我還想堅持一下,如果不行再去看醫生。」
單程能理解鬱伶的事業心,沉重地點頭:「好吧,但有任何不舒服就趕緊和我們說。算了,我到時候也幫你時刻注意著吧。」
鬱伶推了推金絲眼鏡,藏住眼底一閃而過的銳光,輕輕地笑著:「這樣需要你一直關注我的反應,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單程搖頭:「不會。」
——誰叫這隻波斯貓太不讓人省心了呢。
等講座快要開始時,單程陪鬱伶出去時,才瞭解到那幾位導師們的反應簡直算得上矜持。
湖省大學最大的、足可容納四百人的禮堂都已經坐得滿滿當當,甚至走道上都有學生們帶著小馬扎佔道,窗戶外頭還有踩著板凳來偷看的。
錢校長介紹道:「我們沒有組織過,都是學生們自發過來,不光是本專業的從大一學生到博士生都來了,還有許多外專業的也過來搶位置。」
果然鬱伶一出來,那些學生們就熱鬧起來,雖然素質極高地沒有尖叫,一雙雙眼睛卻都亮晶晶的。
單程真實感受到了鬱伶的影響力。
瞥見單程目光再次被那些那些討厭的東西奪走,鬱伶眸光更加暗了暗,開始覺得或許聽陳助理的話,讓單程認識到他的魅力是個餿主意了。
他不著痕跡碰了一下單程胳膊,用帕子掩唇,加重力道咳了咳:「水……」
單程一瞬挪回目光,忙倒了一杯溫水,還幫鬱伶拍背順了順氣。看見鬱伶擺手說自己好多了,才算稍稍放了心,卻一刻都不敢走神了。
這隻病弱大佬一不留神就會咳嗽,太金貴了。
喝過水後,鬱伶拿著資料與ppt上臺做講座了。
單程坐在貴賓座後頭一排的正中,抬頭正好可以看到做講座的鬱伶。儘管後頭人挨人人擠人的擁擠,但他左右兩邊卻空出了兩個空位。
據負責的系主任說,這是因為佔了座的同學臨時來不了。
單程:……
總之單程盯著鬱伶開始做講座了。
學生時代時,單程也算得上是一枚學霸。因為想讓外婆開心,每次考試都必定都能保持在前三名以內。但經歷過這一場講座後,他了解到學霸和學神間是有壁的。
至少他聽了十分鐘的講座,依舊不知道講座要做什麼。
不著痕跡瞥了瞥左右,見一些人面露恍然大悟、思索、苦惱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