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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程心道:能和鬱家談生意,陳一綸家境看來真的不錯,難怪會說幹不好就回家繼承家業。
陳一綸結結巴巴道:「單哥,我也不是別的意思。我就是聽說圈裡有不少人都……咱們也算朋友一場,你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可以……」
單程知道這孩子想歪了,於是笑著解釋道:「我沒有被人潛規則。」
陳一綸麵皮兒薄,隔著電話結結巴巴哦了半天。
單程道:「我們結婚了。鬱伶,他是我的合法丈夫。」話一出口,他又愣愣發覺,他方才的語氣裡,竟有不自覺嘴角上揚的甜蜜。
電話那頭靜了一秒,隨即爆發出了山呼海嘯似的尖叫聲,逼得單程不得不將手機拿得遠了一點,心道陳一綸如果不去當演員,當個男高音也不錯。
「單哥,你居然英年早婚了?」
「單哥,你居然和鬱伶結婚了?」
「鬱伶他那種千年冰封萬年冷凍的傢伙居然會結婚?」
無數個問題朝單程砸過來,令單程哭笑不得與應接不暇。他不由得奇怪地問道:「陳一綸,你好像對鬱伶很熟悉?」
陳一綸憋了半晌道:「這是一個悲慘的故事。」
這確實是一個悲慘的故事。
陳一綸所在的世家雖然比不過鬱家,也是數一數二的豪門,與鬱家是幾代世交。陳一綸是家中第二個兒子,雖然不用繼承家業,但因家教嚴格,也背負著巨大壓力。
而他的壓力源就是鬱伶。
這個所有圈內同齡人中裡統一的『別人家的孩子』。
「你都不知道鬱伶這傢伙有多變態。」陳一綸咬牙切齒地道,「他轉到我們學校的時候已經十四歲了,還沒上過一天學。我們也不知道他前十幾年都幹嘛去了。他剛入學時,我們還笑過他大概是山頂洞人。」
「結果這傢伙雖然不是原始人,也簡直不是人。」
「他花一個月學完了小學知識,花三個月學完了初中知識,開學才半學期就已經從年紀倒數第一變成了正數第一了。」
「這還不算完。」
「然後他又花半年學完了高中知識,在十四歲生日過後沒多久,被國外的頂尖大學數學系錄取了。」
單程遲疑道:「可他現在是個生物製藥學家。」
「這就是他最變態的地方了。」陳一綸聲音悲憤地讓人感覺他都要哭了,「我們還在高一的時候,他就大學畢業了。然後在那一群頭髮花白的老數學家們的爾康手裡,堅決拒絕了他們留校任教的要求,輕輕鬆鬆又考了一個生物製藥系。」
「然後他順利成為了國際最頂尖的生物學家,去年還是前年針對遏制癌細胞發展研究有了巨大進展,還獲得了一個國際大獎,現在聽說他現在有一個私人實驗所,兼任鬱家一傢俬人醫院的院長,還有幾家國際頂尖藥廠的股份,真是有腦子有名又有錢。」
單程聽到這裡,總覺得有些地方被忽略了。
鬱伶前十四年?
「我們被他壓迫了快八年啊。「陳一綸仍在喋喋不休地悲憤控訴著,「直到現在我爹一喝醉酒的口頭禪就是『看看人家鬱伶再看看你』,然後下一步就是抄雞毛撣子。」
「得虧我每次都能把大哥先推出去,不然屁股就要開花了啊。」
「你知道嗎?後來鬱家讓人給鬱伶測過一次智商。他孃的,鬱伶智商有218啊。人家陶哲軒智商也就230。我智商連人家一半都不到,我比個什麼啊。」
單程沉默半晌:「真的只有一半?」
陳一綸屈辱地應了一聲。
單程笑了。
——那是一種知道鬱伶優秀,而與榮有焉的小驕傲。
最後陳一綸忽然嘆道:「說起來自從鬱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