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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單程初入鬱家, 表現得極為拘謹。
他拿到手機聽到這番話後,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最後似又妥協了。剛開始他還是用自己原來手機更多,可在二人正式在一起後,他就只用這一個手機了。
他也不知道單哥哥是不是忘記了。
他知道這一切非常骯髒與狹隘, 皆是由於他的深到令一般人難以接受的佔有慾在作祟,可他沒辦法改。
他無法忍受看不到單哥哥的臉。
他無法忍受聽不到單哥哥的聲音。
他無法忍受失去單哥哥的位置。
他無法忍受與單哥哥失去聯絡太久。
如果他已經剋制住了將單哥哥關在家裡, 用最堅固漂亮的鎖鏈關起來, 長長久久只和他在一起的慾望……那麼他這樣小小的任性一把,應該是能夠被容忍的吧?
單哥哥會理解他的吧?
鬱伶於是彬彬有禮地微笑:「我剛才應該知道什麼嗎?」
單程一愣。
「我只是不喜歡他在劇組裡與你很親近。「鬱伶輕輕地用手指描摹著單程眉眼, 那目光專注地彷彿雕刻師在看自己最完美的作品,想與之合二為一永不分離,「單哥哥你是知道的,我一向都不喜歡任何人與你走得太近。」
單程倒沒想到鬱伶如此坦陳, 愣了一瞬無奈道:「好吧。」
他心裡是鬆了一口氣的。
他是剛才忽然想起鬱家定製手機的特有功能,鬱伶可能聽見這件事始末的。他並沒有做虧心事,但無端地有些怕鬱伶會誤會。
他看得出來鬱伶對他的在意過分了些,有時候有些手段在旁人看來會覺得有些極端,比如曾經惹到過他的單浩弘,公司資金鍊被鬱家輕輕一狙,便已經斷裂掉了,聽說正面臨被三喜娛樂收購的局面。
若真是那樣,單浩弘將要成為單程的員工……
那時可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
單程並不是聖母,對於間接導致外婆死亡的單浩弘這結局,他是真心拍手稱快,並打算進一步落井下石。當年單家人沒給他留餘地,他今日亦然。
他卻不想讓鬱伶誤會謝何廷。
他是真心把謝哥當朋友的,當年沒有謝哥那筆錢,他大學生活只怕要更艱難些。
想到這裡他解釋了一下當年大學資助款的事情:「我和謝哥關係好,多半是因為以前故交的關係。」他認真的道,「鬱伶,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鬱伶眉目低垂:「我知道了。」
既然沒聽到那句要命的話,又知道了他和謝哥的舊情,那麼鬱伶應該不會太過計較了吧?單程終於鬆了口氣。
二人很快回到了酒店。
與此同時,謝何廷收到了一條簡訊:您尾號為xxxx的帳戶內匯入人民幣1000000元,備註是補償,留言只有一個字,鬱。
謝何廷一頭霧水時,便接到一通來自據稱是陳律師的人的電話:「謝先生,還請您不要慌張。這是我們少爺對於您當年幫助過我們單少爺的補償與回報。」
謝何廷心道這回報率也太高了,不愧是鬱家。
只聽陳律師又客氣禮貌地道:「謝先生,我們家少爺還讓我給您託一句話,少爺與單少爺二人感情恩愛,還請您務必與單少爺保持同事關係就好。」
謝何廷:……
他倒是想發展進一步關係,被你們老闆給捷足先登了。
單程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他只是覺得今天回到酒店後,還沒來得及把一個澡洗完,就開始的鬱伶格外歇斯底里,彷彿是要將他徹底拆開吞吃入腹。
分明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文質彬彬斯文禮貌的,甚至在每一次時,都會極有禮貌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