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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伶彎著腰出來。
時隔數年未見,他的氣質更強勢了些。
短髮清雋烏黑,眉眼是如畫如琢的出眾,身著雪白細豎紋西裝,上衣口袋裡插著一張雪白手帕,修長脖頸上釦子扣到最上頭一顆。
依舊冷漠迷人令人仰望。
單浩弘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想撲上去。
下一秒他看見鬱伶已扭過頭去,微微彎腰,伸手擋住了車門頂。
一個容貌清雋出挑的年輕人鑽了出來,寶藍色西裝,不笑時氣質沉靜溫和,偶爾一抬頭間,可見年輕朝氣的風采,竟似比鬱伶還年輕數歲。
是他們眼裡已失寵的單程。
單浩弘當即愣住了。
等單浩弘反應過來時,便對上了鬱伶若有似無的冰冷眼神。單浩弘清凌凌打了一個激靈,正在懷疑自己是否已被發現,就見鬱伶已將單程摟住了懷裡,側對著他擁吻了起來。
隔著不遠的距離,單浩弘能看見單程襯衣下露出的紅痕。
那顏色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一吻過後。
單浩弘實在忍不住了撲了上去,想朝鬱伶介紹著自己。但未能等他靠近鬱伶,他就如小雞仔般,被鬱伶高大森冷的保鏢拎了起來。
單浩不肯放棄這次機會,仍大聲背誦著自己的履歷,企圖爭取最後一絲希望。
他卻眼睜睜發現,鬱伶似乎沒有聽進去一句,只是如護崽子似的摟著單程,往鬱宅裡走,並朝他留下一個冰冷卻挑釁的眼神。
單浩弘:……
鬱伶該不是根本忘記他是誰,將他當做了搶單程的情敵了吧?
單浩弘是被兩個保安架著扔出別墅區。
剛出了別墅區,沒來得及回味一下重新聞到的上流社會的空氣,又被呼嘯而來的警車給帶走,一條龍地再次送進了局子。
這時他也終於在鬱家僕人的隻言片語中,得到了鬱伶和單程不回應的理由。
鬱伶和單程去國外看病了。
為了不影響照顧鬱伶時的情緒,單程切斷了對外通訊。
僅此而已。
至於鬱伶沒有切斷通訊,卻為什麼沒有制止的理由,他也在當天晚上知道了。
當天晚上,第七十九屆金鴨獎頒布,《恰同學少年》獲得了最佳影片,單程憑藉這部影片,獲得了人生第二個影帝,分量比及上一個大學生電影節完全不同。
至此他的演技得到公認,是不可撼動的影帝了。
也就是在頒獎禮結果出來的同一秒,鬱家的法務部聯合出動,一連告了網際網路上共計兩百三十一名造謠挑事博主,要求他們對單程的名譽和影片風評被毀做出賠償。
單家一行人皆在列。
其中單浩宏的索賠金額是最高的。
如果不出意外,憑著鬱家僅次於某士尼與某迅的地面最強法務部的能力,和單家已山窮水盡的狀況,單浩弘利用錢財開道,好不容易弄出來的數年減刑,將會原價奉還。
他將落得一個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一場炒作實在太令人震撼。
網際網路上的眾人以前單知道鬱家厲害,卻不知道鬱家究竟有多厲害。經歷這個事件後,他們才感受到鬱家權勢的冰山一角,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何等龐大。
他們也才真正明白那些上層人士對鬱家的欽佩的原因,和單程如今的身份地位的意義。
二百三十一封判決書下來後,娛樂圈再無人敢招惹單程。
單程從動物園裡的無人問津的灰撲撲的小猴子,變成了無人敢惹的剽悍級別大熊貓。
當時單程二十六歲,獲得了人生的第二個影帝。
今年的單程三十六歲,正獲得著人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