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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金枝玉葉，是你放的？”

“那上面好歹也凝聚了不少仙氣，稍微可以幫你更快的恢復元氣。”月讀命說道：“不過，光靠這個肯定是不行的，你可得選擇好了才行。”

“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桃矢苦笑一聲，問道。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是一直這樣你也是不完整的，如此下去連同你的生命也會消失的。”月讀命低聲道：“任何事都是雙向的，體會不到悲傷痛苦的人也是無法體會到幸福的。”

“神也知道什麼是幸福嗎？”桃矢驚訝的問道。

“廢話。”月讀命送給桃矢一個白眼，雖然月讀命更想說：其實這是Joker要教導你的說辭。不過想了想，還是不要這麼說的好，不然就要露餡了。

“唉……”桃矢顯然沒有這個情緒去深究其中的奧秘。

“我看你今天的情緒不太對，發生了什麼事嗎？”月讀命看出桃矢心不在焉的，略微想了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是因為守護者的緣故嗎？”

“他，果然愛的還是庫洛吧……”半晌，桃矢才說出了一句。

“所以，你心酸了？”月讀命好笑的問道。

“我……”桃矢一怔，這是被理解成“吃醋”了嗎？咦？等等，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呢？

“我覺得，即使我陪在他的身邊，守護他，他的心仍然孤獨。他還是永無止盡的去尋找他的過去。”桃矢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景，低沉的說道：“你說得對，過去即為永恆——渺小的現在怎麼可能是永恆的對手呢？”

“你說得好像還真是句句在理呢。”月讀命忍不住笑了一聲，“這麼說起來，昨天他還特地來找我。”

“……！！”桃矢非常緊張的看著月讀命。

“嘖嘖，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好像覺得我要把你的守護者給吃掉了一樣。”月讀命毫不客氣的調侃道。

“說正經的。”桃矢自知失態，像是被戳破了一樣，臉上顯得不自在。

“他問我，是不是我把你弄成這樣的。看他的表情也非常的心急呢。”月讀命有意釣桃矢的胃口，繼續說道：“我反問了他一個問題：如果讓他在你和庫洛之間選，選擇哪個？”

“他怎麼說的？”桃矢幾乎是立刻脫口而出，末了，想到了什麼，他慘淡的笑了一聲，“他選的肯定是庫洛，我有什麼能耐值得他留戀呢？”

“別這麼悲觀嘛——要是他真的這麼回答，我就不跟你說這個了。”

“哼，別跟我說他選的是我。”桃矢哂笑一聲。即使他嘴上這麼說，他的心裡未必是這麼想的。

“怎麼？這麼在意？”月讀命的雙眼微微眯起，慵懶的姿態就像一隻懶洋洋的貓，“莫非，你愛上他了？”

“……”桃矢一怔。愛上他？自己愛上月了嗎？桃矢覺得自己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許多。

是的，他也想多瞭解月，想多和親近一些，想看到他幸福的表情，想……

月讀命斜了一眼，看了看桃矢怔忡的姿態，說道：“要不你就嘗試的表白一次好了。”

“表白？”月讀命的話就像平地驚雷，把桃矢震得不知怎麼說才好。

“當然，你不說出你的心意，他也不過是在無意義的猜測。這樣更加深你們之間的隔閡。”月讀命正色道。

“如果他拒絕了呢？”桃矢也很乾脆的反問道。

“拒絕就拒絕了唄，總不能讓他矇在鼓裡吧？這樣也能知道他的心意，省得你猜疑心那麼重。”月讀命說得理所應當。

“……”桃矢無言。

“中秋節很快就要來了，趁著月色正好，月峰神社的月見草的花期未過，就表白一下吧。”月讀命自顧自的說道。

桃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