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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南宮羽算準時間用腳踢射過去的。
本王就是重色親友1
剛才逼她回到岸邊的那柄刀,正是南宮羽算準時間用腳踢射過去的。
南宮羽卻是一臉的輕鬆笑意,在夜月回身怒視著他的時候,身子突然往小舟的方向掠去,嘴裡淺笑出聲:“我說過,他這生意是我的。”
他將夜月攔截下來,竟然是為了這個原因。
夜月眼眸一冷,驟然想起自己和南宮羽的賭注,微眯眼睛,看著南宮羽的身形,到了她需要的角度,用盡全力從斜地裡竄過去躍到南宮羽上方。
手中短劍由上而下,對著南宮羽的咽喉劃去。
嘴裡,亦是輕笑出聲:“生意,就是各憑本事。”
他們現在都凌空在水面上,南宮羽若是不想死,唯一的辦法就是自行墜水。
抬眼看著夜月的笑顏,南宮羽咬咬牙,拿著劍的手臂往上一抬,迎著夜月的短劍而去,在夜月的短劍刺入自己手臂的的同時,另一隻手一把抓住夜月腰部,眼裡全是淡淡的嘲弄。
“短劍的確是夠兇險,但是威力卻絕對不夠大。”
說話間,抓在夜月腰間的手指用勁,將夜月往岸邊拋去,自己則趁著相反的力道,長劍換手,往宇文凌的方向攻去。
才是一半,腰間突然一陣劇痛,身子直接墜入湖水,入水前,依稀彷彿看到宇文極一把接住被自己拋回岸邊的夜月,等夜月腳面沾地,順勢她往小舟的方向拋去。
等他從水面上露出來的的時候,耳裡就傳來了宇文極帶著怒意輕笑聲:“南宮世子,你居然敢欺負我的小夜月,還敢用你那該死的狗抓摸她的腰。”
說到後面,語氣中就帶著濃濃的醋意了。
將南宮羽擊落下水的,正是宇文極,在他手裡,還上下拋玩著一枚湖邊的鵝卵石,清清楚楚的告訴南宮羽,剛才的兇器正是這樣類似的玩意。
“宇文極,你不講義氣!”
完全不顧南宮羽一臉的怒意,宇文極將視線轉往小舟上的夜月,展顏妖孽一笑:“的確是。”
本王就是重色輕友2
視線回到南宮羽那一時氣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的臉上,宇文極的笑容越發顯得沒心沒肺。
當然,更沒有義氣可言。
“本王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宇文極笑得無比妖孽的臉突然就垮了下去,哀怨的瞥了一眼已經從小舟上躍回自己身邊的夜月,幽幽的嘆息一聲:“但是,在小夜月面前,誰都如衣服,就算是兄弟也一樣。”
夜月心裡一動,往小舟的方向望了一眼。
在那裡,已經被她殺死的宇文凌靜靜的躺在甲板上。
也許,在這裡,只有她才明白宇文極說的是什麼,暗指的又是誰。
宇文極曾經無數次受到了宇文凌佈下的暗殺和攻擊,卻一直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擊,這一次,卻任憑著自己殺了宇文凌。
為的,就是因為宇文凌傷害了她?
將視線收回來,迎著宇文極的眼眸,靜靜的對視片刻,突然想到這個宇文極剛才在大殿上的決定,夜月心裡的莫名怒意不由得又升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強壓著心裡的不舒服,冷聲說道;“七殿下不在大殿上陪伴著未來的嬌妻,跑來這裡做什麼?”
這樣的怒意,卻讓宇文極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
俯身往夜月的方向湊去,眼裡全是笑意:“小夜月,本王可不可以覺得現在你在吃醋。。。。。。”
話還沒有說完,胃部就是一陣劇痛,頓時彎腰碰腹,哀怨地將下面的話嚥了下去,低著頭想著怎麼樣跟夜月解釋清楚。
“人都走了,七殿下也不用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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