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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珏轉身打了個響指,得到指令的「面具人」立即躁動不安地往周圍退去。
從那些「面具人」的表現和反應來看,他們似乎很怕赫連珏。
等圍在結界外的「面具人」全部退走,籠罩在村子裡的邪氣和霧氣一點一點散去,赫連珏足尖兒一點,輕飄飄縱身躍到樹上,開啟手中摺扇,沖陸清絕揮了揮,笑道:「小清絕,本尊先走了,我們改日再見。」
「赫連珏,等一下。」見那妖孽就要踏風離開,陸清絕忙出聲喊住他。
赫連珏便轉身望向陸清絕,挑眉道:「小清絕還有何事?」
陸清絕略一思忖,問道:「半
個多月前,陳家村上百村民一夜之間突然全部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如今又被蠱蟲所控,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赫連珏否認。
陸清絕點了點頭,又問:「那你剛才說的,你只是半路截了個胡又是怎麼回事兒?」
赫連珏微微訝然,道:「本尊說不是,你便信?」
陸清絕道:「我不是信你,我只是相信我自己的直覺。你這妖孽雖然妖裡妖氣的,行事詭異莫測,但你並不屑於說謊,所以你說不是你做的,我便信了。」
赫連珏揚起唇角,微微一笑,道:「小清絕說得沒錯,本尊不屑於說謊,也不介意樹敵,是本尊做的,本尊不會抵賴,不是本尊做的,本尊自然也不會背這個鍋。況且,如果是本尊出手,斷不會做得這麼醜。」
語氣很狂妄,很囂張,很自負。但也恰恰說明,陳家村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確實不是赫連珏。
此時,眾人已經調息結束,神識恢復得七七八八。
幾名小輩修士歡天喜地道:「我的神識恢復了。」
「我的也恢復了,太好了。」
「真的,我的神識也恢復了。」
嚴韶寧和宿越澤探了探各自的神識,確認神識全部恢復後,忙起身上前,一左一右站在陸清絕身側,手指壓在劍柄上,神色警惕戒備地看著赫連珏,擔心赫連珏會突然發難,對陸清絕不利。
嚴韶寧道:「小師姑,你別跟他廢話了,這個赫連珏詭譎莫測,妖裡妖氣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來歷,難保他沒有誆騙我們,陳家村那些面具人肯定跟他有脫不開的關係。退一萬步來講,即便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那他也肯定不是個好人,到陳家村來的意圖不善,不如我們把他抓回宸白山,讓大師伯審問他。」
赫連珏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手指輕撫摺扇扇骨。
陸清絕眼睛微眯,低聲道:「退後,別搞事,你們兩個加起來也遠遠不是這妖孽的對手。」
赫連珏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唇邊妖異笑容裡陡然多了幾分溫軟意味,道:「既然小清絕信我,那我便不妨告訴你。」
「起初,在靜止法陣裡鎮壓的是個邪靈,還挺兇的,只要逃出,頃刻間,方圓幾十里之內
便會屍骸遍野,血流成河。本尊見那法陣布得還不錯,便斬殺了那隻惡靈,將法陣收為己用,放入了自己的東西。這小東西調皮得很,性子又叛逆不聽話,擔心她逃走,在外面被欺負了去,所以本尊又在靜止法陣之上疊加了一道困牢法陣。」
這時,一直沉默不言的雲景行忽然說道:「你放入靜止法陣中的東西,是一分殘損的神識。陳家村村民丟失的一魂一魄,也在法陣裡。」
法陣中既有殘損的神識,又有上百活人的魂魄,其用意不禁令人生疑。
雲景行眼睛微微眯起,又道:「獻祭。」
語氣異常低沉冷厲。
「獻祭」這種事情通常發生在民間一些村子裡,為了祈求來年能夠風調雨順,村民們會每年定期舉行祭祀儀式,將豬牛羊、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