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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傾心於他的姑娘。
楚元淳離京前一晚,軒轅九天設宴送別,楚元淳被熱情的群臣灌醉,回到方府時已經是後半夜。
即將與心愛的男子分別,即使對方並不知自己的心意,李秀梅仍是痛苦不堪,抱著偷偷見心愛之人最後一面的小心思,她趁著眾人都睡著後獨自去了楚元淳的住處。
恰逢醉酒的楚元淳嘔吐,難得有機會親手伺候心愛之人,李秀梅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幫助楚元淳清理乾淨了被他吐髒的衣服,又為他擦拭了身體。
大概是醉酒的緣故,又或者是李秀梅的服侍太過舒服,楚元淳竟然有了反應,把李秀梅撲倒在了床上……
那一、夜,李秀梅沒有反抗,含苞待放的嬌花默默承受著楚元淳狂風暴雨般的摧殘。
彼時,楚國先帝剛剛駕崩,楚國最有競爭力的三位王爺便是楚皇,楚元淳以及楚霸天,雖然楚元淳無心帝位,但單純善良的李秀梅依舊不想因為自己的存在而給楚元淳的人生抹上汙點。
黎明時分,渾身痠痛的李秀梅忍痛離開了沉睡的楚元淳,將這一宿的纏綿當成了甜蜜的秘密塵封在了心底。
若非一個月後的某一天,給大夫人佈置飯菜時聞到油煙味忽然很想吐,大概這一生,李秀梅便永遠都只是大夫人身邊的一個小丫鬟,不會招來半生的嫉恨與不公平對待。
月信遲遲不到,噁心嘔吐,曾經伺候過懷孕的大夫人,李秀梅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恰逢有一日大夫人回孃家,醉酒的方文懷看到還有幾分姿色的李秀梅起了歹心,將她撲倒在了桌子上。
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為了使孩子能夠平安降生,李秀梅咬牙承受了方文懷的獸行,伴之而來的自然還有大夫人深入骨髓的恨與半生的折磨。
“所以說,那個男人在一、夜風、流之後,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們母女二人的存在,獨自在楚國風流快活,迎娶王妃,獨寵幼、女,而所有的苦楚心酸,都留給了娘你一個人承受?”
水眸中浮上濛濛霧氣,方若素問的咬牙切齒。
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心中那複雜的感受,也不知該不該慶幸方文懷那個人面獸心道貌岸然的傢伙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素兒,那不是他的錯,當年都是我鬼迷了心竅,若是那一、夜我不去找他,你根本就不必承受這十六年的苦。
一切都是孃的錯,是娘對不起你,你不要恨他好不好?”
李秀梅神情悽苦,即便獨自一個人承受了半世的苦楚,她卻半分責怪那個男人的意思都沒有。
方若素說不出對於眼前的女子是憐惜多一些,還是怒其不爭多一些。
她望進孃親的眼睛裡,那其中只有滿滿的祈求,絲毫看不出諸如幽怨惱恨之類的情緒。
好吧,她承認,與孃親相比,她的確是不懂愛,不明白為何一個人能夠在另一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默默守候那麼多年。
實在不忍心駁斥孃親那微薄的希望,也拗不過自己心底那微妙的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方若素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要娘能夠拿出證據證明他真的是我爹,我就想辦法幫他解圍。”(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八章 無兵可用
從營帳走出,方若素手中緊緊捏著一方手帕。
據孃親說,這帕子是楚元淳的生母沒有離世時親手為他繡的,同樣樣式的手帕,楚元淳與剛剛駕崩的楚皇一人一方。
停下腳步,方若素看著手中的帕子,時隔十六年,帕子右下角的“淳”字精緻依舊,一些地方的線卻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光澤,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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