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3/5 頁)
著雙眼,正巧電視機裡在放一個宮廷劇。一聲哀怨的嘆氣聲吸引了她的注意。
喬菀抬眼,畫面裡的男人是個身份顯貴的王爺,身旁站著個剛入宮圍的小丫頭。
男人對女人說了一句話,喜歡你的時候,你便是天。不喜歡你的時候,你便是泥。別把我對你的愛當成理所當然,如果有一天,心被傷透了,再想修補,就難了。
畫面裡的女主角一驚,萬千震盪全幻在雙眼之中。男人沉穩的摸樣和簡言有幾分相像,而他出口的話,也同樣震盪了喬菀的心房。
好幾次,她都徹徹底底傷了簡言的心。只因為他從來都不曾說過這樣的刺骨鑽心的話。痛了也不喊痛,傷了也不吱聲。
日子一久,她便順理成章地屢屢忽略著他的感受。以簡言的性格,若是有一天真的傷透了心,他應該不會多言,只是愛再難以回來。
她忽然想起簡言白天在車裡說的話,那應該是最後一次的警告吧?
目光再移向簡言的時候,她忍不住死死盯著他的眉眼出了神。簡言正低著頭,輕輕吹著杯中懸浮著的茶葉,漾開的水紋將蘊藏在杯中的茶香釋放到空氣裡,一層層,從濃到淡。
簡言不經意抬眼,與她的目光相撞。抬手,輕刮她的鼻樑,又發呆?含笑的眸光不著痕跡地遺落,眸底泛起絲考量,突然道了句,你等等。
說完便起身,走向門的方向。
喬菀對著光斜下寬闊的背脊喊了句,你幹什麼?
簡言沒回答,開門出去,幾分鐘後他手裡拿著一把吉他走進來。
她看看簡言,又看看他手裡的吉他,輕輕蹙了下眉。
吉他?
他揚起,應了聲,嗯。
你會彈吉他?她不可思議地凝他一眼。
男人淺淺一笑,將凳子拉遠了些,一邊調著音,一邊淡淡回了句,以前一個人寂寞的時候偶爾會自彈自唱解解悶,不過自從來到江城之後就沒再碰過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有層淺淺的哀傷。
再抬頭,他勾起唇畔,問了句,想不想聽?
她輕愣,不置可否。
從不知道簡言還會玩音樂,只是他彈吉他的原因讓她的心隱隱疼著。如果真如他所說,她寧可簡言一輩子都不要再碰這東西。
簡言含笑,坐在椅子上,修長的右腿架起,手指一滑,聽了聽音階後用右手滑動六根粗弦,左手則在高中低三個把位不斷遊走。
你走後,愛情的遺址像是空城。
遺落你杯子手套和笑聲。
最後,你只帶走你脆弱的單純,和我最放不下的人。
我不願讓你一個人,一個人在人海浮沉。
我不願你獨自走過風雨的時分。
我不願讓你一個人,承受這世界的殘忍。
我不願眼淚陪你到永恆。
傳進喬菀耳畔的男音,有點低啞,卻夾雜著說不出的魅惑。她下意識的閉上雙眼,彷彿感受到不溫不涼的水從喉嚨裡滑過,再錯位流淌到心臟的地方。
不知不覺間,竟已淚水滿面。
一曲終了,已不需言明,簡言唱的歌無疑是種暗示。歌詞的每個字,每一句話,都在提醒她,如果她離開,深愛著她的男人會怎樣想。
字裡行間,全是一個男人的愛。
她幾乎是飛撲過去的,縮在她懷裡一個勁認錯,對不起,對不起。
他蹙眉,明知故問了句,為什麼道歉?喬菀並不是個真正思想愚笨的女人,卻長長被一些情感牽絆。他能做的,幾乎都做了。
她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水晶鏈,低柔道,是我不好,我可惡,可恨。簡言,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永遠都不會,如果吉他帶給你的記憶是寂寞,那從此以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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