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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彎柔軟的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頸,媚色的眼神既迷離又勾人,她不動聲色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衣服裡伸,不斷的摩挲著,嬌媚道,我不離開,只是想找個人陪陪。其實,你不用這麼辛苦的守著,可以在床上躺一會。哥哥!
這一句突來的哥哥,叫碎了他的三魂七魄。
你你別想耍什麼花招啊。雖然我是新來的,不過既然收了錢我就得辦事。他說歸說,但是血氣方剛的年代,身體上一下便來了反應。
胯襠之物急速地膨脹開來,滾燙的掌心觸碰到那份柔軟彈性時,彎彎故意嬌嗔了一聲,隨後一把勾住了男人的精腰,自然而然地將人攬進了房裡。
門關上的一刻,男人的猥瑣也不再遮掩。事實上,他剛被掉來沈宅的時候就從別人口中聽說過一些事。
所有看守彎彎的手下里,除了他來得時間不長以外,待久的其他手下基本都嘗過這個女人的香甜。
閒來無事的時候,別人有時也會把床上那點事作為茶餘飯後的閒聊之樂。
比如,她在床上夠不夠味道,再比如,和她做的感覺是怎樣刺激。
這些話早就搗鼓得這個新來的手下心癢難耐,今天沈宅的主人不在,一直兇巴巴同當班的男人也不在,再被彎彎這麼一勾,他已然頭暈目眩得不知天南地北。
進了房間之後,他立馬猴急地去揉|捏女人的雙峰,探進她的下身。
雖然腦海中也曾一閃而過,這個女人興許是想要趁機逃跑,可就憑她這麼個弱不禁風的女流之輩,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想到這,熊膽又壯大幾分。
他搓動著邪惡的雙手,迫不及待地將彎彎壓在床上,想去撕她的遮羞物。
彎彎暗暗咬了咬牙,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右手輕輕在他鼻尖落下,嫵媚道,哥哥,怎麼那麼著急呢?一點都不好玩。
男人聞言,倒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揚起一絲邪惡的笑,他的聲音很粗礦,好奇道,玩?你想怎麼玩兒?
彎彎捋了捋他的發,指腹輕輕劃過他的側臉,就這麼長驅直入有什麼意思?
一陣酥麻傳遍他的全身,可身下女人的話倒是勾起了她的興趣,挑了挑眉,呵!難不成你還想讓哥哥我給你來段前戲?
彎彎笑了笑,嘟起小嘴故作生氣道,這當然咯。你要是不好玩,我下次都不和你玩!語落的一瞬,還冷不禁戳了下他的額頭撒嬌。
男人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眉梢掠過笑意,小騷|貨,還真是隻狐狸。
照著彎彎所要求的,他忍住了脹疼的物體,手掌揉動的力道變得溫柔了些,時不時還問上一句舒不舒服。
彎彎的大腦都在充血,她強顏歡笑,一直在找最合適的機會下手,無奈男人的心裡似乎早有提防,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時間,始終是拖延不了多久,男人死死盯著她脫下自己的衣物,那種忍不住要嚐鮮的表情在彎彎眼裡就如同鋒利的尖刀,一刀刀都剜在她的心口。
無數次,她暗暗發誓,如果有一天她能走出這個屋子,她一定要將沈若天推進萬劫不復的地獄。
奪回她想要奪回的一切,重新站在陽光下找到微笑的勇氣。到那時,她會擦去受盡凌辱的過去,成為主宰一切的上帝。
只要,走出這個屋子!
只要走出這個屋子,她的生命有一萬種可能!
是的,只要走出這個屋子!
男人緊盯著她,突然,一把扯去了那件最深的障礙,跪在了她的身上,夾住她的臀。
這種屈辱,她嚐了千百次。有很多時候,她想到過死。但是一想到自己所承受的一切,死念又被壓了下去。
就算是苟延殘喘,她也要活下去。只有活著